,只希望季凌能放过自己,于是便将方法全盘托出。
辰逸虽然小穴瘙痒难忍,但到底还是对慧灯十分听话的,于是道了一声“是”之后便缓步离开了房间。
硕大的阳具开始在辰逸嘴里前后猛烈地抽插,不多时,只听慧灯一声低吼,大量的精液灌入辰逸的喉舌。“我明白我明白。”慧灯连声道。
季凌料想慧灯也不敢说假话,于是点点头,“这次便饶你一次,若是还敢再犯……”
慧灯心里登时警铃大作,连忙把头垂得更低,大脑飞速地运转思考着对策。
在青烟消散的一瞬间,被季凌触碰过的木桌一下子断成了两半摔在了地上。
慧灯突然一把将辰逸的头按得更深,让自己的肉棒直接顶弄到他的喉咙里。辰逸脸色酡红,只得将阳具含得更深,肉棒在喉咙里的挤压让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恕小的愚笨,我并不知道您为何而来啊,还请您明示。”慧灯从座椅上站起来,对季凌微微弓着背,冷汗直流。他猜测季凌或许已经发现了自己在裴清砚身上种下了淫纹,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想到季凌对裴清砚那么宝贝,若是自己承认了的话,只怕季凌会对他发怒,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慧灯跌坐在椅子上,后背的一片衣衫早已被冷汗给打湿透了。他明白,季凌这是在警告自己。
季凌果真是知道了!
季凌打量着慧灯的神情,心里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虽然在知道裴清砚被下了淫纹的第一时间,季凌的确想要把下淫纹的人找出来先杀之而后快,但如今淫纹已经侵入了裴清砚的经脉之中,再无破解之法。
“不敢,不敢。”慧灯自觉地割破自己的手指,指尖流淌出的几滴鲜血全都被收进了储物袋里。他将储物袋包好,恭敬地递给季凌。
若是他真的把慧灯给杀了,保不齐淫纹还有什么后患。留慧灯一命,倒还能让他告诉自己转化淫纹主契关系的方法。
“我此次来,想必你应该是知道所为何事。”
“莫非是……”慧灯大惊,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时顾不得其他,立刻吩咐辰逸赶紧离开这个房间。
“早知如此我便不白费力气给裴清砚种下淫纹了,如今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慧灯盯
“咳、咳咳……”辰逸被填满口腔的白浊给呛到了,一只手捂住胸口低声咳嗽。
之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由于上半身的前倾,辰逸的腰身也向前方收了许多,屁股摇摇晃晃。
待辰逸将房门关上之后,季凌才在房中现形。
季凌接过储物袋,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房中。
“其实……其实这东西被安在了裴清砚的身上纯属是个意外。”慧灯知道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承认了下来。
着地上断裂的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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