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已经有眉目了，这个时候为什么不让我做了？”
云恕瞳孔舒尔放大，她想到李明的话可能和坏账有关，但没想到是直接不让她做了。
“嗯……这个，云恕啊。部里是认为这个太废精力了，不想让你太辛苦。所以……”
“部里？”
云恕蹙了下眉，直问，“部里的事一直是总监你一个人说的算啊。你这个‘里’还有谁？”
意识到说错话，李明的脸色难看下来，他用咳嗽掩饰尴尬，不说话了。
云恕却不会就此罢休，她盯着李明，直勾勾的问，“总监，到底是什么情况？”
“云恕啊，这事你就别为难我了。就先这样吧。”
“总监……”
“喂，什么，我这就过去，好好好……”李明拿起手机就怼在耳朵上，边说边快速朝外走。
生怕晚一点就被云恕给拦住了。
云恕无奈的抿了抿唇，知道从李明这是问不出什么了。
思绪缓缓转动，云恕想，这事霍北冀一定能给她答案。
十分钟后。
霍北冀办公室。
看着小丫头倔强的脸，霍北冀表情宠溺，缓声说道，“是我的意思，你最近太辛苦，为了一笔坏账不值得，爷爷也很心疼。”
“我不觉得辛苦，已经有眉目了，北冀哥哥，让我继续查下去吧。我不想半途放弃。”
“听话，去做别的。你现在转正了，不用那么拼。”
不用那么拼……
这是一个老板会和下属说的话吗？
云恕粉唇抿的紧紧的，眉眼间涌动着不满，“霍爷。”
她很久没这么称呼霍北冀了，霍北冀一怔，看进她满眼的坚定中，“我不会放弃，哪怕是求到爷爷那。”
“小丫头，一点工作罢了，至于这么执着？”
“至于！”
霍北冀眸色深沉，似有很多话要说，到了嘴边，只吐出一句，“你先回去。”
“北冀哥哥，我回去会继续处理的，再见。”
云恕走出办公室后，许巍就在门外站着，两人相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等云恕走远后，他才走进来。
落地窗前，霍北冀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
许巍斟酌着说道，“霍总，云恕小姐的性格挺犟的。要不把实情告诉她？”
“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万一云恕小姐，对你……”许巍欲言又止。
霍北冀脸色黯淡下来，他转过身，一双眸子盯着许巍，“和她的安全比，怪我就怪我吧。”
许巍被这话惊到，他家霍总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爱情啊，神奇。
云恕回到财务部后，李明就躲在办公室里不出来了。
那笔坏账所有的资料都从她办公桌上消失了，她想去要回来，却也知道李明做不了主了，一个人在工位上闷着。
曹叔去茶水间接水的时候，路过凑了过来。
他的视线在云恕干净的桌面上扫了一眼，呷了口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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