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成自然的往宁远身边爬,却在越过云轩时,被他拦腰带进怀里。
卿言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又觉得不妥停了下来,最后伸手扯着宁远,用一种极怪异的姿势,腰靠着云轩头枕着宁远,昏昏睡去。
两人面面相觑,不一会儿又相视而笑。
回到驿馆,卿言还在昏睡中,宁远没有叫醒她,把她抱下马车,可还没走到寝房,她就醒了。
卿言揉了揉睡眼才看清楚抱她的是宁远,索性搂着宁远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他怀里,任由他抱进寝房。
“下来吧。”宁远看着怀里的小娇妻面若桃李,心神一漾。
“不下来。”卿言撒娇,手搂的更紧了。
“真是惯出毛病来了,给我。”云轩伸手把卿言接过来。
卿言还没反应过来就换了怀抱。
“干嘛?”卿言盯着云轩。
“换个人宠你。”云轩笑着把她放到贵妃榻上。
卿言的脸腾的就红了。
离那日不过三两天,云轩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放肆了,逮着机会就献殷勤秀恩爱,也不怕闪了腰。
卿言从贵妃榻上下来,坠儿端上冰镇酸梅汤给大家消暑。卿言喝了一口,酸酸甜甜很是醒神。
“宁远,现今峪山边防驻军统帅是谁?”卿言问。
“是上都护怀化大将军楚慎,先锋营羽林卫云麾将军楚怀的长兄。”宁远回答。
“楚怀?”卿言略有所思,她知道宁远如此告知是何含义。
云轩伸手抹了抹卿言皱着的眉,他这个动作,做得是越发顺手了:“为何听到楚怀就皱眉?”
“他是晋王的人。”宁远先于卿言回答。
“还不能确定。”卿言纠正,“去冬,南部灾民事件,楚怀随我一同救灾,若他是晋王的人,为何一路都未给我添乱,反而尽职尽责?”
“可是,去南部救灾之前,楚怀伙同户部郎中李承毅在晋王授意下弹劾你惑乱宫闱,这又如何解释?”宁远不解。
惑乱宫闱!
云轩低笑一声看向卿言,卿言旋即尴尬。新婚假宁期在云轩的博览斋待了整整十五日,与宁远一起琴棋书画、路从野史、谈笑风生竟成了惑乱宫闱。
这个始作俑者还笑话她,卿言瞪了云轩一眼:“祸水。”
云轩也不恼,开口时已是正经:“或许是……被迫,我去查查便知。”
“公主,方大人求见。”坠儿前来禀报。
此时,峪山矿区的政务主事方文孝正战战兢兢的在门外等候。
众人刚刚才从矿区回来,方文孝就追来了,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让他进来。”卿言允应。
“参见长公主殿下千岁。”一进门,方文孝就磕倒在地。
“何事?”怎么吓成这样?
“参见……”
方文孝再欲参拜长公主身边的另外两位大神,被卿言制止:“说,什么事?”
卿言厉声之后,方文孝一脸菜色抖得厉害,声音都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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