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澈突然想起自己今天下午信誓旦旦说秦剑寅根本不配入他眼的话。
此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怎么了?”傅宁鸢借着院子门口的光看到了裴言澈复杂的面色,便问。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在吃秦剑寅的醋吧。
裴言澈喉结滚动了两下,才控制住情绪,开玩笑般道:“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夺舍,或者……借尸还魂,当时你说要送魂体进入轮回,我还担心你会不会受影响。”
傅宁鸢没想到裴言澈竟然一直是这样想的。
事情很复杂。
“嗯。”傅宁鸢点头。
南面最后一间房间里,气氛却不如傅宁鸢房里这么融洽,甚至可以用剑拔弩张来形容。
只要傅宁鸢没事就好。
“你干什么去了?”
“你什么意思?”裴言澈放外套的手一顿。
原来如此。
更不会知道‘享受生活’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
咳了许久,他才面色涨红地看着裴言澈,道:
“你他妈真是个疯子!杀人是要偿命的!”
直到这时,裴言澈才松了手。
虽然他早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上却仍然流传着他的传说。
“你要是再敢这么羞辱她,我保证,你们秦家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其实,除了缺爱之外,其他倒是和我本身性格差不太多。”
“那也不必是秦剑寅那种……渣男吧。”裴言澈神情复杂地道。
“呵!”秦剑寅面带嘲讽地嗤笑了声,道:“她果然是傍上了你。”
“杀了你?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他道:“我多的是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你疯了!”秦剑寅疯狂挣扎着,却没能挣脱裴言澈的控制。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剑寅只觉得眼前发黑,头脑发昏,仿佛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一样。
“没事了,放心吧。”
裴言澈觉得,他得有所行动了。
不过,在知道他的身份后,她就又有了新的猜测吧。
裴言澈话中翻滚着怒气,掐着秦剑寅脖颈的手也越来越紧,让他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怪不得你会对秦剑寅手下留情。”他道。
“可能他和我一旧友有点相像,潜意识里就比较依赖他吧。”傅宁鸢道。
秦家这些年可没少做缺德事,可沧海那些人为何不敢动秦家?就是因为这位老祖宗。
秦剑寅黑着脸看着走进房的男人,问:
傅宁鸢看着明显是想要安慰她的邱秋,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道:
但知道傅宁鸢和秦妄知是旧交后,就全都明白了。
只是……
不然等到秦妄知出关,他就彻底没机会了。
“是又如何?”
“部分神识,性格竟然会与你这么截然不同吗?”裴言澈喃喃道。
他不把秦剑寅放在眼里,但却没有办法不把秦妄知放在眼里啊!
不行。
他竟然从裴言澈眼中看到了一丝杀意。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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