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相处融洽,还能盯着他吃得健康规律点,比回家养生多了。进病房时他在午睡,秦覃留了一会儿,没有惊动他,到走廊里跟阿姨说了几句话。
“你们父子俩啊,过完年脸色都好看多了。”阿姨说,“你不在的时候,只有你那个同学常来看他,跟你爸爸聊起你。我听着,他还是挺骄傲有你这么个儿子的,只是对着你嘴上不说吧?”
秦覃愣了一下,礼貌地笑了笑,“他脾气不怎么好,照顾他辛苦您了。”
“有什么辛苦的?做阿姨这个活计,遇到的难伺候的病人可多了去了。你爸爸还不算脾气差的呢。”
阿姨说,“下次你再来,提前告诉我一声,挑个他醒着的时候,你们父子俩也好说说话。”
“行。”
在医院里走过这一趟,秦覃再回去,进门先脱了衣服丢到阳台。收拾完一通,客厅里还是静悄悄的,卧室门也开着,没什么动静。
人应该在书房。他习以为常地推门进去,文颂抱着束玫瑰靠在沙发椅里,松松垮垮的穿着睡衣,还是他昨天晚上走之前给换的那件。手里还握着笔,怀里是早已熄屏的ipad,画画到一半睡着了,惬意得不行。
秦覃没出声,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到书架边浏览,随手抽出本漫画翻了几页。直到洗衣机的提示音吵醒他们。
文颂花了几秒钟分辨时间地点,还有书架边的人,对他何时回来也并不在意,撒开画笔娇惯地抬起手臂要抱,脚不沾地的去客厅看他晾洗好的床单。
做个家务也这么帅。
抖开湿衣服的间隙里,秦覃看到他的表情:“笑什么?”
文颂说,“想笑一下也不行?”
作为这辈子都没晾过床单的人,他不以为耻地想,自己好像书里头那个被豢养的小金丝雀,住在金丝编织的鸟笼里,过着不思进取的生活。
他没有告诉秦覃这个有趣的想法。只是耐着性子等他晾完了衣服,绷着脚尖去蹭他的小腿,软着嗓子不知死活地喊,“主人~”
“……”
他脸颊压着花瓣睡了半晌,有浅红色的汁水印在皮肤上,像妖艳的胎记或纹身,倒是很符合现下给自己的设定。被横抱起身,还要假装无辜地喊,“干什么?”
秦覃说,“想干一下也不行?”
谁会相信“一下”这种话?
当身体感到愉悦和满足,心便会遭到蒙蔽。他坠入享乐的泥沼,熟悉秦覃的眼神,熟悉他的体温,力度和形状。他不在意自己是否失去了自由。外面发生了什么都无所谓,这个房子里就是他的全世界。这里温暖安全,还有秦覃。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他只需要秦覃。
甚至异想天开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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