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幺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幺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幺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幺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幺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看小∠≡∮说就来╩我
请收藏:https://m.bqghh.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