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又比寻常人低,握着他,凉软,也很坚定。
快走到出口,郁寒被捏住的那只手轻而易举挣脱,然后反手捏住了温糯白的手腕。
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
温糯白回头,出口的光线被挡住,郁寒的神色被昏黄的光线遮掩住,模糊不清,就像前段时间停电一样。
心跳得很快。
郁寒说:“糯白,你在伤心吗?”
温糯白的手腕被紧握住,烫热的温度牢牢烙在皮肤上。
身体轻微颤动了下,温糯白说:“没有。”
“是吗?”
郁寒的声线很温柔:“可是,白白,你好像快哭了。”
不是温糯白演戏时候那种哭法,那是另一个名为角色的灵魂在不甘,在哀嚎,在悲恸。
但那不是温糯白,只是温糯白塑造的人物。
现在是很真实的温糯白,嘴唇是红的,颤抖着说:“哥哥,你好像喝了酒。”
很沉很冷的熟悉木质香下,沾染了微醺的苦酒味道。
混合在一起,莫名温暖又烧灼起来。
“嗯,喝了一点,还有点酒液撒在衣服上了,不喜欢吗?”
温糯白整个人像是被一点火星点燃,酒液被点燃,他也跟着烧灼起来。
“喜欢的。”
温糯白听到自己这么说。
有些湿润的晚风,透过不远处的出口往里面渗透,外面在下大雨,雨点疯狂砸到地面。
郁寒低着头,手指收紧,眼底泛上近乎于要把人溺毙的情绪。
温糯白急促而紧张的呼吸。
郁寒最后却只是挨了下他的额头,嗓音低哑:“那就够了。”
只要你说喜欢,就够了。
两人走出通道的时候,温糯白薄针织衫外面罩了件黑色风衣,这件风衣对他来说明显大了,把整个人裹在里面,越发显得温糯白的修长瘦削来。
郁寒穿着衬衣,拉着人坐上了车。
刚从酒会出来的郁总开了辆豪车,几扇车窗一关,就是静谧的空间,里面很暖和,淋了点雨的温糯白坐在副驾驶上,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得暖和。
“先去吃饭。”
郁寒看了眼裹住自己温糯白,就算休在家也没养出几两肉来。
刚才他捏着手腕,腕骨凸出硌着掌心,瘦韧,他握着就想还是得稍微养好点。
温糯白没异议,他也确实饿了,想着讨要郁寒给他带的豆乳蛋糕。
是郁先生带来的,他很想吃,于是他看了眼放在旁边的蛋糕袋子说:“哥哥,我先吃个豆乳蛋糕?”
郁寒利落打了方向盘,在雨天控制着行驶速度:“先吃点主食垫了肚子,再吃甜的。”
慢条斯理:“白白,不要因为是我带的蛋糕,就想着要吃掉。”
温糯白的心思直接被戳破,下意识想要辩解:“不,不是。”
又闭上嘴,其实就是啊。
“你要是爱吃,我可以常带。”
车子转了个大弯,停在一个小巷入口,郁寒说:“来,下车,带你吃点好的。”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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