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贺瑾年培训的。
结束武器试验,赵清言来跟他结算这个月的薪酬。
“嗯,不错不错,这个月你一共赢得功德点数二十一点,好快。”赵清言翻看她的判官档案,“现在你的功过值累计是负七百三十一,再接再厉!照这个速度,老a再过几年就能分清你的正反面了!”
贺瑾年难得头痛:“赵姐,我能打听一下,老a获得无常职权的功德是多少吗?”
“你参考一下吧,他是正五百零一。一般天降大功德的硬性数字是五百,他刚好多一点。”赵清言笑眯眯地回答。
“那谢处长呢?”
“白无常的话……”赵清言摊手,“我不知道。他的功德无法用数字衡量,生死簿翻到他那一页是纯金色的,在天道眼里,他就是行走的人形功德本德。”
算完功德,拿了地府发的微不足道(对贺瑾年而言)的工资,赵清言忽然凑过来:“哎,大年兽,听白老大说,你在追陆粼道长?”
“对。”贺瑾年十分高调。
“进展怎么样?”
贺瑾年比了比大拇指:“十拿九稳。等再过一周,我就回去找他,跟他说我想过了,我就是爱上他了,已经晚了,哪怕变性了还是爱。”
赵清言啧啧赞叹:“你这恋爱谈的,真考验演技。”
“没办法。陆道长成长的年代不一样啊。我一个大男人,直接上去跟同为男人的他表白,陆道长估计能给我讲一大堆阴阳调和、社会责任、道德礼仪一类的八股文。”贺瑾年摇头,“只好使点小伎俩,假装是因为不知道他性别才爱上。”
“然后他因为愧疚心软,就会尝试放下旧思想,努力接受男人也能和男人恋爱这件事?”
“没错。陆道长心太软了,愧疚状态下的他很容易被说服,但要是不刺激他,他永远藏在温和有礼的壳子里自闭。不然,陆道长怎么会单身七十三年?”贺瑾年说,陆粼严谨古板但还不迂腐,轻轻拉一把就能拉起来。
“七十三?”赵清言惊讶,“他同行都说他今年四十九啊。”
四十九?贺瑾年一怔:“他是修行四十九年,不是四十九岁。”
“整个玄门都不知道的密辛,你这才几天就扒出来了,果然经商的男人心脏。”赵清言嘴上这么说,表情很佩服,“今天你回来第三天,你还得——”
她话还没说完,贺瑾年的手机忽然响了,这是个特殊铃声,所以贺瑾年一听就知道是谁,他立刻阻止了赵清言,数了三秒,调整了一个稍微有些疲惫沙哑的声音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贺瑾年。”
电话那边半天没出声,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和车轮的声音。
贺瑾年疑惑:“陆道长?”
“……阿年……”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依然温润和煦,但贺瑾年明显听出了他的局促不安,“我其实不该再打扰你,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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