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见。”
唐致打开窗帘,看见楼底下院子里站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原来她还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他的心一阵钝疼,嗓音带着受伤的情绪,“姐姐。”
沐冰宴管不了其他,摸了摸他的脑袋,“乖。”
她就这么害怕让别人发现自己?
唐致已经没了平日里的幼稚,他冷冷地看着沐冰宴下楼去应付那个男人。沐冰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加上公司有事她还出去了一趟,只是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房间里直接空了。
之前唐致跟她一起住的时候,衣服什么的都跟她挂在一起,现在一打开空了一半,连浴室里的洗漱用品都不见了。
她怔在原地,感觉心脏隐隐约约发疼。
沐冰宴拼命去找唐致存在的痕迹,可是什么都没有。他走的时候竟然能走得那么干净,她埋在被子里,使劲抓住最后一丝。
没关系,早就想好了分开,为什么会接受不了?
沐冰宴这样安慰自己。
之后她害怕待在那里,怕想起唐致却看不到他存在过的证明,于是直接搬了家。她还是一个人生活,跟从前一样。
沈年怀孕了,她去看过。
唐承宣难得问了她一句,“唐致呢?”
“你问我,我问谁?”
他敛下眼睑,“吵架了?”
“吵架?小孩子吗?我跟他又不是男女朋友。”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沐冰宴顿了一下,抬起头问,“那是什么样的?”
“至少,不会像这样犹豫不决。”他认识的沐冰宴做事果敢。
不愧是老朋友,一眼就看穿了她,沐冰宴忍不住说,“那我倒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觍着一张老脸老牛吃嫩草的。”
沈年正在喝水,差点一口喷到唐承宣脸上,她咳了咳,“你们继续。”
见他不说话,沐冰宴不依不挠,“说说啊,我真的做不到。”
唐承宣双手插兜,直接上了楼。
“……哎,你还没回答呢。”
沈年幸灾乐祸,但是还是忍不住说,“有些事还是要试试的,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沐冰宴确实挺后悔的,但是她又觉得活该,谁让她想那么多呢。
其实小孩也挺好的,平时那么照顾她,但是她辜负了小孩,事后连个解释都没有,也不知道唐致伤不伤心。
她有的时候很讨厌自己的骄傲,就像讨厌唐承宣那样。
怎么就不能跟他道个歉呢?
沐冰宴心想算了,唐致肯定也不想看到自己了,他那天走得那么干净利落……大概是想这辈子都跟自己划清界限。
沐冰宴从酒吧里出来,外面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下起了暴雨,后面有个男人要给她撑伞,她醉醺醺地推了那人一下。
她踩着高跟鞋,身上被淋得湿透,脑子好像也清楚了一点。
身后突然有个人紧紧抱住她,一把黑伞罩在她头上,“姐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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