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那么暴力的吗?
我顿时震惊了几秒。
白小雪果然高冷,做事方法都是那么简单除暴,我有些可怜的看着那个长腿妹子,继续往前走。
“别怕,我再给你上一课,咱们这市里地方小,没有几个阴行圈子的人,在广州那边,都是一个个阴行圈子拉帮结派,各有各的地盘和山头,阴行圈子里的人,干活、斗殴、血拼有个莫不成文的规定,不把把警察闹出来,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我们上门砸场,就是拜山头,各凭本事,亮招子。”
白小雪晃了晃手里的桃核铃铛,往里头走。
我算是第一次跟着白小雪办事,也听她给我科普阴行里的知识,这大城市下来的大佬,果然不一样,讲究!
白小雪挂着桃核的小铃铛,似乎是一个指向标,确认脏东西的位置,和我们这种非专业人士完全不同。
我们一路走到尽头。
一个密闭房间,推开门。
迎面扑来一股巨大腥臭味,发现了十分腥臭恐怖的一幕。
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干巴巴的干尸脑袋,长着一团团乌黑柔顺的长发,目光无神,被放在一个小台子上。
那台子正正方方,三米长宽。
台子下是一池黄浊的恶臭池子,黄橙橙的,臭气熏天,有个穿着高跟鞋的长腿黑丝妹子,正小心翼翼的蹲在池水旁边,在洗掏耳勺。
“你们在干嘛!?来人啊!”那个妹子看到了我们,露出惊恐。
白小雪一个闪身。
嘭!
又敲晕了一个黑丝长腿妹子。
“这里最不干净。”她站起身,皱了皱眉,“这条是通道,这些骚耳师给客人挖了耳朵,就要来这里洗掏耳勺吗?我们之前在前面敲晕的那个姑娘,应该是洗完掏耳勺,出来的。”
我捏着鼻子,十分恶心的看着那一滩黄色恶臭水池,都是耳屎.....
我当场没把隔夜饭吐出来。
这个变态啊。
用这种臭气熏天的池水来洗掏耳勺,给我掏耳朵我就觉得恶心,就和地沟油一样的性质。
白小雪站起身,问我说:“我喜欢聪明人,不喜欢和傻子做事,你有看出了什么吗?”
我看白小雪这是又要考我呢,估计是看看我这些天办了那么多活儿,有长进没有。
我说:“这个池子,只怕是阴灵池,用来洗那些从耳朵里挖出来的灵魂,把阴灵汇聚到池子中央的那个人头骨上,而那个人头骨....头上长满毛发,我之前就见过,可能是鬼发术,我碰到一个理发店的老板也会这个术,这个有传承的剃头匠,没有理由不会。”
“那你打算怎么办?”白小雪扭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要小心他的鬼发术,我之前见过,一团毛发绣球,能飞出来缠住别人,很可怕,很厉害。”
“没有了吗?”白小雪问。
我坦诚的摇了摇头。
“足够了。”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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