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的并不一定要去遵从。我们完全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幸福。”
“有道理。”
苏羡朝她腰间看了眼,前几日赠送的那把匕首还在。
“我们苏家的传家宝七叶诀明还在你的体内,阮姑娘这般冰雪聪明,想想看怎么还回来合适。”目光若有所指的扫向她的腰间,苏羡依旧弯着眉眼,像只胜卷在握的野狼,带着一股桀骜不驯与邪肆。
“”
意思是割破她的细嫩的皮肤,从中取出血来?
阮软沉默片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义正言辞的说“苏公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可以违背?”
“是你”
“什么我?”阮软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狡辩,“我刚刚那是试探,看你是不是有想要违背母命的意思!啧啧,你这人,心思这般不坚定,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懒洋洋的张开双臂伸懒腰,“困了,快睡吧。”
走到床边躺下,不一会儿,身后传来熟悉的温暖。
阮软身子一僵,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
从小到大,她活的都是比较独立的,自己睡觉,自己洗衣服,只要是自己能做到的事情都会自己做。
渐渐的,独立便成了一种习惯,她逐渐发现这是一种很自在,自由的生活方式,不会被任何的东西束缚住。
活在孤独中,会开始享受孤独。
所以她自从有记忆以来,都没有被人这般搂着睡过。不对,上次也是苏羡抱着的,只是第二日身上便起了痱子。
阮软挣脱了几下,发现他箍的更紧,皱着眉说道“你放开我。”
“你的血味变淡了。”凑近了才能闻得更真切。
或许这只是一种借口。
阮软闻到他身上似有若无,淡雅且清冽的香味,咽了咽口水“我会长痱子的。”
“房里放了些冰盆,不会热。”他抱着软软的阮软,往她的颈怀里蹭了蹭。
好闻,罂粟般的上瘾。
“苏羡,你是狗吗?”阮软忍无可忍,痒的直咯咯笑。
他痞痞的回“最近胡茬长出来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在她耳边道“那天晚上你不是数过吗,我有多少根胡茬?”
小姑娘自以为是在默数,实际上最后情不自禁的小声嘀咕着数数。
他全都听见了。
阮软红了脸,小声嗫嚅“我忘了。”
“笨蛋。”揉了把阮软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声道“快睡吧,不要乱动。”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苏羡坐起来,拿出枕头下的那块竹制的“名片”,听阮软说这是代表一个人身份的象征,可以让别人通过这个了解自己。
苏羡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纂刻的道具,然后坐下认真的在那阮软的名字后面小心翼翼的添上几个字。
“苏羡家的。”
阮软,苏羡家的。
满意将刀具重新收回到木盒子里,那张名片则是放进她送的荷包中装好。
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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