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熟蒂落,总要风雨滋润,殿下求子自然是同样道理,缘法在路上,不可操之过急,依老衲看,至多一三载,您与侯爷情深义重,子嗣实乃早晚的事。”
“好吧。”常念仰头看向上首慈悲的观音像,虔诚跪在蒲团上,心中祷告:大慈大悲的佛祖菩萨啊,保佑阿念心愿早日成真吧。
住持默念一声“阿弥陀佛”,领弟子退下了。
江恕在常念身旁的蒲团掀袍跪下,破天荒的,也许下心愿:大慈大悲的佛祖菩萨啊,保佑阿念一世平安顺遂,无灾无难吧。
当夜,他们便歇在灵源寺的厢房。
翌日一早,用过早膳,三夫人提议登高望远,江昀江明两兄弟自是赞同母亲,四房的江平江安惫懒些,寻个借口就去后山逛了。
江恕看常念兴致盎然,才答应下来,老太太看小辈们都去了,也要去,罗姨娘可担心老人家的身子骨,暗暗叫芳妈妈准备了软轿,以备不时之需。
晨栖山树木青葱,加之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缓步拾级而上,春日风光自是无限好。然山是高山,越往上越累人。
行至半山腰,常念白皙的脸庞便隐约泛起潮红,汗珠滑落雪颈,腿也有些软了。
江恕扶着她,到一侧凉亭歇了会。
老太太和罗姨娘更是直接在上一个亭子便歇了,三夫人也留下陪老太太。
江昀负责带水,见大哥大嫂歇下,也停下来歇息,送上水。
常念喝了两口,趴在江恕怀里直喊累。
江恕给她揉揉腿,好笑问:“先前是谁嚷嚷着不登山顶非好汉?”
常念:“……不当好汉了还不成?”
江恕哭笑不得。
美人入怀,柔若无骨。
一张绯红小脸娇中带妩,香汗淋漓,乌黑鬓发微湿,更添几分韵味。
恍然间,江恕竟有种“阿念长大了”的感慨。
常念歇够了,便从他怀里出来,望向山脚下的银城,扬了扬手,豪迈道:“边关千里,皆在宁远侯脚下。”
江明是个鬼机灵,接着道:“边关千里,皆在宁远侯脚下!”
“没大没小!”江昀作势要踢他,被躲开了。
江恕当是玩笑,倒是不介怀,摘了两颗青果擦干净,递给常念:“尝尝。”
常念小心咬了口,酸酸甜甜的,恰到好处,她眼睛一亮:“好吃!”
于是江恕多摘了两个:“以往行军打仗在外,常以此果解渴,四月份成熟,晾成果干滋味也好。”
有鸟儿在啄青果,见着高高大大的男人夺食,使了坏心,去啄男人腰间的香囊。
江恕一时不察,待反应过来时,只见一只鸟已叼起香囊欲飞。
他眉心紧蹙,想都不及想,竟是下意识倾身出去,一手捉住欲逃窜的鸟儿。
可果树本就长在凉亭边上,再往外,就是陡峭朦胧的山石了。
常念抬眸便是见他身子倾下,吓得站起来,连忙伸手去抓。
好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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