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反正也是他买的,给他剥几个也没事。
她伸手抓了只小龙虾剥了起来,一只两只三只……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抓住,钟念看到他伸出来的手,五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她的视线缓缓的从他的手上移开。
钟念:“怎么?”
“够了。”梁亦封说。
钟念:“才几只。”
梁亦封:“我河鲜过敏。”
钟念剥壳的动作愣住,“那你还让我帮你剥?”
梁亦封好整以暇道:“我看你闲。”
“……”钟念把虾肉扔进碗里,嘟囔一声,“你才闲。”
梁亦封搭在她手腕处的手缓缓往下伸,碰到她戴着的手套时,冰凉的指尖轻松一勾,“松手。”他说。
钟念下意识的十指松开。
他轻松的摘下了她套着的一次性手套。
梁亦封拿过赞新的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拿起小龙虾,又剥了起来。
钟念看着自己碗里叠的跟小山似高的小龙虾,问他:“为什么不说呢?”
梁亦封:“不说什么?河鲜过敏?”
钟念说:“点餐的时候应该说的。”
他说了,她肯定是不会点这个的,覃城是座不夜城,夜宵种类多样,而且一直营业到凌晨三四点。
梁亦封又打开一盒小龙虾,闻言冷淡笑笑:“你不是说好吃吗?”
钟念:“但这是你的夜宵啊。”
梁亦封说:“有什么关系。”
钟念把筷子放下来,直直的看着梁亦封。
梁亦封长手一伸,把放在茶几最边上的面拿了过来,“这不就是夜宵吗?”
钟念蹙眉:“你吃得饱?”
梁亦封:“你不了解我的食量?”
钟念想到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梁亦封确实吃的不多。
钟念颓然点头:“好吧。”她继而又指了指茶几上摆着的四盒小龙虾,“这些怎么办?”
梁亦封:“你吃完。”
钟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梁亦封笑:“吃不完就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钟念瞪了他一眼,“你早说我也没必要点这么多啊,多浪费。”
梁亦封无奈的笑了下。
他要是早说,她还会陪他上来吗?
不会的。
梁亦封说:“要不然,你吃不完,我吃。”
钟念拧着眉,唇瓣紧抿成一条直线,“算了。”
梁亦封低眉含笑。
最后四盒小龙虾钟念也只解决了两盒,剩下的两盒被梁亦封放进冰箱里冷藏着。
钟念吃完东西之后很容易发困,等梁亦封收拾好桌子,开门散着房间里的味道,又把垃圾都扔到楼梯口的垃圾箱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钟念已经睡着了。
她坐在沙发边沿,双腿蜷缩着,脑袋都快埋进沙发缝里去了,碎发散着,白皙的皮肤在明亮灯光下像是一块上乘的玉石一般,通透的泛着皎洁光亮。
梁亦封的心,瞬间柔软成十里春风。
此时此刻的场景,像是晚归的丈夫回家,打开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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