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
好像在比谁的肺活量高,到最后葛飞灵又被他压着唇肆意深吻。
月亮和夜灯温柔地照下光亮,初夏的风交织着日间的闷热。
喜欢的女孩落入他的怀中,她的唇微凉温软。
这是十七岁的景浣最难以忘怀的美好。
以至于后来他所有的美梦全在复制这一刻巅峰的幸福和愉悦,却始终比不过。
大概过了半个月,葛飞灵才逐渐意识到景浣不太对劲的地方。
开始只是喜欢黏她,后来已经发展成可怕的独占欲。
葛飞灵有时候只是接个电话,他都不允许离开,还要一边和她亲热一边让她接电话。
她本来为了加快厌倦的速度,很迁就地和他天天腻在一起了,结果他倒是愈发变态。
葛飞灵实在受不了,骂他“变态,我跟一个朋友聊天而已。”
“你怎么还有朋友”景浣盯着她的唇,根本不在意她骂的词,还想着,他已经不跟朋友出去玩了。
他所有的时间偷来跟她相处都来不及,怎么会有剩余的时间留给朋友。
“我有朋友怎么了。”葛飞灵的语气骤冷。
她知道自己人缘不好,虽然那个电话也是橘帅打过来的,但也不能把她当成绝无朋友的类型。
“可我希望你一个朋友都没有,最好全部时间都归我了。”
他不仅变态,还开始神志不清了。
葛飞灵蹙眉“你说什么胡话,就算我们是情侣”
景浣俯下头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嘴。
于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葛飞灵没再跟他谈这个话题了,免得受苦的仍是她自己。
没多久,他又将当初那本笔记本带过来,打开念她曾经发泄写的东西。
“jh这只孔雀又在炫耀他的羽毛了,不就是第一,缺什么炫什么。”
才念了第一句,葛飞灵反驳不过,直接伸手去捂他的嘴。
景浣开始亲吻她的掌心,眼角微弯很快乐。
葛飞灵又像碰着烫手芋头,马上收回去。
紧接着,景浣又念“他怎么那么烦啊,天天刷存在感,巴不得班上的人把他内裤颜色都扒清楚。”
葛飞灵阻止不了他,干脆起身走出房门,企图避开这种公开处刑。
景浣不依不饶,长臂一伸将她拉回来,低声在她耳边问
“你喜欢我多久了啊,这么关注我。”
“这叫喜欢这明明是嫌弃。”葛飞灵不承认。
他的呼吸喷在耳廓,低笑。
过了两三秒,他开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专门扯前桌小姑娘辫子的坏男孩,欺负人又嘴硬。”
“”微热的气不时呼到耳边,很痒,葛飞灵想也不想地推开他。
景浣像早有预料,守株待兔地抓紧她的手腕。
她一惊,结果马上被他牢牢摁进胸膛,景浣低下脑袋,抵着她的额头说“能不能别推开我了,我跟你在一起总是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你下一秒就会离开我。”
四目相对,葛飞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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