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
请收藏:https://m.bqghh.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