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吞噬掉,过雪陡然睁开眼,岑倚风面目狰狞地瞪着她,深邃的黑眸烧得如火一样红,灼灼间仿佛闪逝过一抹异样痛楚,但很快就被焚烧殆尽了。
他彻底发起狂,那样歇斯底里地肆虐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抵达到最深处,恨不得穿透了她,他吻着她,却像要吃掉她似的,在嫣唇上凌乱的啃咬,过雪阵阵痉挛,随着他用力的挺进,她就像虾米一样弓着腰,她越是哭,他越是狠狠顶撞如同骇浪里翻来倒去的一叶孤舟,终于,她在那排山倒海般的律动中慢慢丧失意识,只能任由对方宰割
夜阑人静,更漏响,三更天,江轲听到摇铃轻响,走上楼。
岑倚风坐在桌案前,厚厚的书卷翻开几页,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过雪穿着他的外袍,外面还裹着一层毛毯,像个毫无知觉的瓷娃娃被他抱在怀中,睡意正酣,长长软软的青丝云泻墨洒一般蜿蜒垂落,掩着花容丽颜,只露出那弧度柔美到不可思议的下颔,宛然被乌云遮住的雪色月牙。
江轲很快低头,不敢再看:“我去唤冬袖来。”
“不必了。”岑倚风替她捋了捋头发,动作轻若风拂,怕惊醒了她,“等等你在前面探路,我抱她回去。”
江轲见他身上只着一件中衣:“那我先为少主取件袍子。”
岑倚风点头,薄唇轻启:“之后你请大夫过来一趟。”
江轲疑惑,但看到他伸手覆在那人额头上,长眉蹙拢,心中登时明意。
待江轲离开,岑倚风又重新替过雪裹紧毯子,原本半敞的轩窗早关得密不透风,他抱着她的姿势,就仿佛哄着小孩子入睡一般,又仿佛是,根本舍不得撒开手。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覆于眼睑下的睫毛细长卷翘,犹如纤黑的蝴蝶尾翼,拖出两痕浅浅的憩倦美意,微微颤抖间,似是繁蝶乱影,惊落梦里的一树桃花。
她面色格外透白,宛若齑粉打的底,明明睡梦里,也如此愁眉不展,眸角凝怯含怜,随时欲滴下泪来一样,再凑得近一些,她发际间散来脉脉幽华,如那绝世奇香,几能慑魂。
岑倚风埋头嗅着她的发香,她在梦里毫无意识地蜷起身子,愈发怜人,他环着的手渐渐拢紧,却似已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朝她唇瓣上轻轻俯首,那一吻,覆水难收。
天近拂晓时,过雪全身有些发烫,知道自己又是害了病,这一觉睡得浑浑噩噩,无数零碎的记忆潮涌般破入脑际纷至沓来,她记得十岁那年,是她第一次来到岑府,陌生的环境令她紧紧握住娘亲的手,不敢松开,是岑海平将她抱起来,亲着她的小脸蛋疼爱地讲:“过雪,从今起,你就住在这里了。”
她看到了潘姨娘、三弟还有四妹,却没有看到白夫人与岑倚风,听说在她们搬来前,白夫人与岑海平发生一场争执,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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