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但是呢,你急着道什么谢?”闫博学长瞥了我一眼,面无表情道。
阶教立刻传出一阵低低的哄笑声。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尴尬又不好意思地扫了蒋越泽一眼。
他依旧是那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子,飘渺淡泊得不像话,又让在座的每一位人都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只是眼尾淡淡扬起的风情和瑰丽让人觉得带着移不开眼的烟火气和真实性。
蠢样子又被看到了,我在心里懊恼。在他面前,好像永远都不怕丢脸。
因为更丢脸的事,总会在下一刻接二连三的发生。
闫博学长眼里尽是奸计得逞的笑意,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我点评:“段位太低。对辩题的理解太表面,提的问题更是没有深度,这个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我这才知道闫博学长来干什么的。他绝对不是一个可以小觑的人。他分明,对辩论,对礼仪都了解的十分透彻。他过来,就是说两位评委不敢说的话,唱黑脸的。
思及此,我对这位台上谈笑风生,台下寡言少语的两面派学长越发尊敬,谦虚地点头:“知道的,闫博学长。”
“不过,”闫博学长话风一转:“在新生中,已经很难得了。”
我琢磨着他这话,觉得还有下文,就没有出声。
果然。下一秒他就又不正经起来:“这句话是真心的。不是因为某人坐在这,我就给他几分面子恭维你,你的实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不需要我这么做。”
阶教里又是一阵哄闹。大家听到闫博学长的话,都向我和蒋越泽投向不怀好意和八卦的眼神,边鼓掌边笑闹:“没错,学长大公无私,我们都看在眼里!”
“对!方同学的实力也是有目共睹!”
“对,没错!”
我被说得一阵脸热,只能紧绷着脸,努力严肃,不让自己的笑兜出来。
为首的学姐也笑眯眯的,但许是看着我和姚芊芊在台前过于尴尬,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道:“好了,我们再说回正题上。下面我说一下姚芊芊的问题。”
“首先,立论倒是还不错,看得出你很有文采,各种典故,优美词句信手拈来,并且为辩题下了定义,每一段开头也都作为分论点撑了起来,这些都是你胜于方瑾瑜的地方。”
“但是,你的致命缺陷在于时间卡得不准,立论不完整。而这却是方瑾瑜的最突出优势,这样一比较,你自己就会觉得有些慌。”
“再说质询。首先质询是有一些规则和标准的。其中,有一条就是被质询方在接受质询时,只能用陈述句回答,不可以反问,这样是要失分的。这是对规则的不熟悉,也是不该犯的错误。”
“但要是说质询环节可取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你反驳的点很好。方瑾瑜试图说服你是因为拿不起才忧愁,但你的头脑很清明,告诉她是拿起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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