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样,谢毛毛苦笑了一下但是却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脸。
好像有点疼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谢毛毛的眼睛有些酸酸的。
被人找上门的时候她没有觉得委屈,被人打脸的时候她也没有觉得委屈。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钟安龄问她过得怎么样的时候,她却觉得鼻子酸酸的。
自己作为女孩子,在这尘世间呆了二十四载,但是那无形当中的鄙夷却是如影随形的。
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的爷爷看不起是个女孩子,所以就觉得自己撑不起事情。
而且对自己的爸妈也是百般不顺眼,觉得他们没有给他们家里留个后。
长大以后也是这个样子,她以为自己在这个世上已经活的很努力了。
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经济独立,找到了一份体制内的工作,五险一金。
看起来十分的安稳,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有这样那样的人看不起她女性的身份。
可是她身边的有些男生还不如她呢?因为男生能够传宗接代吗?
谢毛毛都能够想象到那些来找事的亲戚,回到家之后肯定会大肆的宣扬,她跟她妈妈多么的吝啬还有冷血。
而且通过他们这些人不实的言论,自己在家乡的名声肯定会得到传播。
除非妈妈一辈子不回去,否则的话也很难洗干净了。
谢毛毛想起这些事情,情绪都情不自禁的低落。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审判你呢?
想着想着她回复钟安龄:“没什么。”
短短的三个字,加上一个标点符号。
看上去是没有什么,但是谢毛毛除了发送这个消息以后,也没有心情像往常一样跟他叽叽喳喳的发一大段了。
钟安龄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转变。
他想了一下,或许是谢毛毛太过于想念了他。
于是,他用语音安慰着谢毛毛:“乖,我很快就回去了。”
很快是多久呢?对于谢毛毛来说,还是一个遥遥无期的词。
钟安龄也没有办法给他确切的答复,那也知道这种安慰实在是太过苍白无力了,而且根据现在的情况来讲。
他并非很快就能回去。
因为现在在独立医院,居住的病人很多人都已经出现了皮下出血的情况。
本地的医生压根就撑不起来,全靠他们联邦国家的人每天做试验还有研究。
而且他们自发地组成了一个联邦组织,全国各地的医生跟护士都可以自愿的来参加这个组织。
当灾难真正来临的时候,每个人都没有办法逃脱。
只有联合起来,才能够战胜灾难。
钟安龄为什么说他没有办法给谢毛毛确切的答案了呢。
因为根据现在形势,钟安龄,看见联邦组织里面隐隐有要派人去F国的势头。
这个地方需要老一辈的研究者在这里坐镇,所以,这样的重任就会派给他年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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