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伦来港生活后,虽然进入华记集团管理层,但她从不利用自己掌握的资源,对香江谢利源公司有任何照顾,也是因为这些家族往事。
至于谢美伦所讲的黄金管制,也是确有其事。
香江是自由港口,贵金属行业的进口没有限制。
但丁贤的老家澳门却不一样,贵金属进口必须要有澳府颁发的许可证。
如果没有黄金牌照,却从事黄金交易,属于走私行为。
澳门贵金属的牌照掌握在谁手里呢?另外一个何家。
所以不管周大福在海外拥有多少金矿,在澳门都没有多大用处,因为周大福不能使用自己的金源,必须去找何家购买,先让何家挣一遍钱。
谢至超本身就是澳门人,他当然知道老家情况,他听侄女谢美伦有意见,不愿意他把老家公司扯进来,他就闭口不谈。
等吃完这顿饭,他把侄女与儿子全部撵出房间,单独对丁贤说:“老家的黄金牌照是聚宝盆,名声又不像博彩那么坏,即能赚里子,又能赚面子,阿贤,以你的能力,去游说澳府,获得执照权应该轻而易举,为什么不去试一试?”
“算什么聚宝盆!”
丁贤故作嗤笑:“利润比不上华记一间子公司,又没有丝毫技术含量,讲实话世伯,我根本看不上这生意。”
谢至超顿时噎住。
他知道面前这位世侄财力惊人,但财大气粗到这种地步,仍旧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原本还想再提一个建议,转让香江谢利源公司股份,让丁贤入股进来,一起做大香江珠宝行业的生意。
但他转念一想,即使是整个周大福集团,丁贤极可能也不放在眼里,否则丁贤不会把新西兰金矿全部卖给郑雨彤。
利诱丁贤显然是不可行的。
谢至超转而打起人情牌:“阿贤,看在咱们两家是亲戚的份儿上,你能不能去找郑雨彤谈一谈,让他给谢利源供货,我不贪多,只要他给谢利源的金价比其它珠宝公司的进口金价低一些,我已经心满意足。”
丁贤瞥他一眼:“你在友谊马路上是不是有一栋物业?”
丁贤问的物业肯定是老家澳门。
香江他不缺地盘,但华记黄埔至今还没有在澳门大兴土木。
谢至超赶紧说:“友谊马路几千米,那么长的大街,我投资不下五处物业,你看上哪一处了?”
“挨着南湾那一处。”
“那一处是我家祖产,我阿爷购入传下来,不过阿贤你想要,我马上过户给你!对了,你买下来做什么?”
“两个月前我老豆把一艘食舫开去南湾,专门接待海外旅客,不少客人向他抱怨,吃完饭找不到下榻的地方,我打算给他盖一栋酒店,让他招待客人用。”
“阿贤,咱老家的酒店全都有配套赌挡,你也准备涉足这一行啊?”
“怎么可能!我的酒店只提供住宿,以及购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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