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需要长时间的涂抹擦拭,在此期间自然会触碰到那些伤口和淤青,理论上而言,疼得叫喊出来是很正常的事。
哪怕是成年男子,都会有扛不住疼痛而喊出声来的情况。
然而小念情却始终像是一座巍峨不动的冰山,莫说叫喊声了,她像是对疼痛没什么感觉一样。
“不疼吗?”陈安宁忍不住问道。
“疼。”小念情点了点头,语气沉郁下来:“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
陈安宁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静默地为小念情上完了药。
在那之后,小念情在陈安宁的指示下,背对着陈安宁,自己将药物给擦拭完毕。
“这些药草的效果都很好,基本上过一晚上,明天就能见效了。”
“嗯。”
小念情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有点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兴许是因为药效当中有部分催人睡眠的成分,小念情只觉困意上涌。
“累了?”陈安宁问道。
“嗯,有点。”
“那就睡吧,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好的。”
耳边回荡着陈安宁的话语,小念情突然一个激灵。
她有些不满地望着陈安宁:“你……不要趁着我睡着,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
“你放心。”
陈安宁面露微笑:“一般都是你对我做奇怪的事。”
小念情:“……”
她刚想说些什么,脑袋便越发地晕晕乎乎的,索性便就这么睡了过去。
陈安宁望着那慢慢进入梦乡的小念情,长吁了口浊气。
他默默地从怀中掏出那三枚新式飞盘手雷,眼中闪出几许凌厉的光。
他现在需要为明天的到来做好充足的准备。
……
……
夜晚。
如期而至。
在熟睡的这段过程里,小念情做了个梦。
她梦到自己长大了,变成了身材高挑的美人,美中不足的就是她胸前的山脉尚且还有非常多的成长空间(自认为)。
并且在那之后,自己还成为了魔道帝尊,却意外地和某个穷大夫结为了夫妻。
那个穷大夫的名字叫陈安宁。
是个能把自己吃得死死的男人,虽然心中对此很不爽,但是每当看到他那安稳的睡脸,便会觉得人生便应当如此渡过。
早上起来能看见他蓬松凌乱的头发,中午能吃到他亲手做的饭菜,再目送他去医馆。
傍晚站在门口等他归来,夜晚便与他坐在后院,品茶聊天望星空。
夜里的风很舒服,冰冰凉凉的,吹在脸上,便丛生几分睡意。
接着便到了深夜,自己便开始变得主动起来,慢慢地脱下陈安宁的……
嗯?
这梦咋回事?
小念情脑袋嗡嗡直响,整个人当即惊醒。
整张脸被绯红占满,她喘着粗气,双眸中含着羞耻的光。
她怎么梦到那种事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发现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灰色的石墙,而是肉色的胸版。
娇小的脑袋此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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