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挣扎,害怕得脸色雪白的孩子。
沈牧之见状,哼了一声。徐家寡妇身子一颤,顿时又缩了回去。
“她去内城做什么?”沈牧之又问,“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徐家在内城并无亲戚吧?”
“内城有户人家的公子,看上了她,叫人来把她带去家中做婢女了。”徐家寡妇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低了头不敢看沈牧之。
沈牧之懒得去细究她这话中的那些遮遮掩掩,只问他:“哪户人家?”
徐家寡妇低着头,嗫喏着回答:“我不知道。”
沈牧之如今的心境已经很少会有波动,此刻听得这话,却也是忍不住生出了意一丝怒火:“你都不知道是哪户人家就敢让人把人带走?”
“他们给了五百两银子!”徐家寡妇的声音,低得有若蚊蝇。
沈牧之听到这话,便知在这寡妇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沉默着盯着她看了一会后,甩手将手中那个小男孩往寡妇扔了过去。
寡妇一见,慌忙张手接住。
为免这孩子受伤,寡妇整个人都垫在了下面,孩子撞入怀中,将她狠狠地拍在了地上,应该痛得不轻。
同一个母亲,一边为了五百两银子可以把女儿像货物一样卖出去,连买家是个什么情况都不问;一边却又为了让孩子不受伤,不惜自己受痛。
人,怎么就可以如此矛盾。
“带她走的是什么人?”沈牧之冷冷盯了那紧紧抱在一处的母子看了一眼后,又问。
徐家寡妇头也没抬,一边紧张地查看小男孩身上有无受伤,一边敷衍答道:“我不知道。”
沈牧之皱了皱眉,努力克制住心头怒火,再度追问道:“长什么样你总应该知道吧?”
徐家寡妇大概见小男孩身上并无伤处,略微放了心,这才抬了头,惊惶未定地看向沈牧之,答道:“那三个人都是络腮胡,五大三粗的,不像是普通人。”
三个人,络腮胡。
沈牧之听完之后,没再多问,转身就出了院子。
背后,小男孩的哭声终于响了起来,撕心裂肺。
沈牧之无视附近之人投来的诧异目光,径直往丁香坊赶去。
丁香坊二楼,他们之前定下的那间包厢里,空无一人。玄诚还没到。沈牧之刚进去,便看到桌上的茶壶下似乎压着一张纸。
沈牧之取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你先去城外牙湖等我。
是玄诚的笔迹。
沈牧之皱眉沉思了一下后,起身将小二叫了上来。
“刚才这间屋子可有人进来过?”沈牧之问。
小二忙摆手:“绝对没人进来过。”
沈牧之听后,稍一沉吟,又问:“刚才可有人到这边来打听过我们?”
“没有。”小二再度摆手。
沈牧之见状,便让小二先下去了。他捏着那张纸条想了片刻后,起身离开了丁香坊。从丁香坊出去,顺着人来人往的南直街走了片刻,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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