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那林师妹呢?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这位被称作徐长老的中年男人看着他,冷哼道:“这是你该问的事吗?”
高个男子顿时脸上讪讪,不敢再多说一句,匆匆与这位徐长老行了一礼后,就赶紧离开了此地。
湖边,很快就剩下了徐长老和林姑娘两人。
没了其他人在,徐长老原本冷峻的神色顿时缓和了不少。目光复杂地看了林姑娘一阵后,突然长叹一声,道:“现在人都走了,可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林姑娘低着头,浑身都透着一股倔强。
“你这样,我回头怎么帮你去正阳峰把人给要出来?”徐长老见林姑娘不肯出声,又叹声道。
林姑娘这才开了口:“这人是我前几日在湖边遇到的,当时他只剩了一口气,我就把他救回来了。今日刚醒,本来打算送走的,正好被撞见了。”
徐长老听完,沉默了一会后,道:“你刚不该出手那么重的!要不是我正好赶到,今天这事,就大了。”
林姑娘抿着嘴,一言不发。
她不想解释,有些事情,解释了也没有用。
徐长老见她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无奈摇头叹息了一声后,一抬手,就化作了一道白光冲天而去。
林姑娘转头看向了湖面,那两截纸船,早已没了踪影。
淡淡悲色掠过眼底,很快就被映入眼帘的湖光水色给尽数遮住。
……
……
沈牧之被那个男子带离湖边不远,就被一掌拍在了头顶,给拍晕过去了。
再醒来,已是在一间地牢之中。
地牢昏暗潮湿,而且寂静无声。仿佛这整座地牢里,就只关了他一个人。
沈牧之不敢贸然出声,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正准备贴过去,观察一下四周,手刚一碰到这粗木做的地牢门,顿时如被雷电击中。只见地牢门上,银光一闪,无数银色符文突然浮现,而后沈牧之就飞了出去,砰地一声撞在了后面的石壁上,紧接着,他就晕了过去。
他刚晕过去,寂静无比的地牢里,忽然传出了笑声。
癫狂的笑声里,满是幸灾乐祸。
……
……
正阳峰的前殿里,此刻也正热闹。
正阳峰峰主坐在主座里,听着那些刺耳的冷嘲热讽,眉头微皱,脸色不耐。
徐长老坐在右手边,看着对面那二人,神色难看无比。搁在扶手上的双手,早已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终于,主座上那位正阳峰峰主听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那两人的讥讽之语,淡淡问道:“都说完了吗?”
那两人悻悻住口,各自调整了一下坐姿后,都开始端起手边的茶杯开始喝茶。
正阳峰峰主目光扫过他们后,转头看向了徐长老,问:“他们的说法,我已经听过了。你呢?”
徐长老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住心底已经在咆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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