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席尙景都是1号前锋,分别是两支队伍。
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正在东张西望,这两个人同一场合出现才看出完全不同的气场。
席尙景要比他沉稳很多,穿藏蓝色马球衫帅到了一种境界,则偏向闹腾的性格,身上队服也是亮眼的火红色。
两个人虽是对手,却没任何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席尙景的态度更像是来玩的,这也更像一场打发时间用的友谊赛。
场外却沸腾不已。
“真难得,太子爷和二皇子的马球赛。”隔着一个过道的座位上,莫雅提这么说。
周遭学生也在针对比赛结果进行一些谈论,隐隐约约中,时音听见“席郡御”三个字。
她继续撑下巴观赛。
但是,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席郡御几次的东张西望,终于发现观众席上的时音,裁判还没下令,他直接将手放嘴边吹了个很响亮的口哨,完毕伸臂指向时音,刻意提醒场内所有人,他这声哨就是吹给她的。
观众席喧嚣四起,秦烟与贺倾城都回头望向这儿。
席尙景原本正戴着手套,席郡御那么一声张扬的口哨声后,他也慢条斯理地看过来,那一眼,恰好对准时音。
但是他表情丝毫没变,继续慢条斯理地看回到席郡御这边,席郡御向他斜了斜下巴,眼神里有种“你的什么我都知道”的暗示。
时音看着这兄弟两。
结果呢?
结果就是这场球赛席尙景把席郡御给虐惨了。
时音第一次这么灿烈的进球记录,场上马蒂奔腾,席尙景开场就领先最后,观众席上的学生也看得目瞪口呆,他全场都是一副漫不经心又稳操胜卷的样子。一杆一杆的击球,把席郡御打得毫无反击之力。
甚至也没给自己队友留机会,大概谁都没见过他这么全神贯注的进行一场比赛。
席郡御上半场就累趴下了,他开始向裁判打小报告,结果又被他哥在下半场实打实得又狠狠的虐了一轮。
“好狠呐……”莫雅提向身边人说。
球赛一小时后结束,席尙景在场边下马,他没跟同样下马的席郡御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而是绕过栏杆,向观众席的方向走来。
时音的心一下子有些悬。
他边走边摘手套,在众人瞩目中走进观众席中间的过道,秦烟往后紧紧地跟着他的背影,在场所有学生都盯着他。
当所有人以为他是走向贺倾城的时候,他视若无睹地越过了历史社,继续走,边走,边将视线放到时音身上。
她觉得是席郡御激到了他。
罪魁祸首还在场下大口喘气,而席尙景越走越近,时音的座位正贴着过道,越来越有要与他迎面相对的趋势。
她用指关节拍着左脸,一点都不想跟他视线相撞,他却还在走,那对她似看非看的模样最抓心,还很乐于观察她这幅坐立不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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