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我娘家喝多了,我让他回房歇息,没让他过来了。”
“让他歇着吧,他难得这么高兴。”李老夫人淡淡地笑,眼中有一抹唏嘘,李恒十岁离京,仅回来几次,和李家人相处并不融洽,别说一起饮酒,连话都没说几句。除夕夜,李恒没有饮几杯酒,他却能跟姚家人喝得酩酊大醉。
姚心萝陪李老夫人说了几句闲话,就回昍园了。李恒的酒醒了大半,坐在暖榻看书。姚心萝看着他笑了笑,去立柜把鞋子拿过来,“鞋子我做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要。”李恒接过鞋子,将新鞋子穿上,下榻走了走,“娘子费心了,鞋子很合脚。”
姚心萝看他那般欢喜,弯眉一笑,不枉她辛苦赶工。她养得娇,韩氏也受不得她辛苦,她并不怎么做针线活。
得了新鞋的李恒,心情更好了,沐浴过来,就拉人**。姚心萝搂着他,“夫君,我们要孩子吧,好不好?”
声音轻柔软糯,带着些许的娇羞。她已经满了十七岁,身体已适合孕育孩子了。怀胎十月,十八岁当娘,不算早。
李恒眉目含笑地看着身下,潮红满面,水眸盈盈看着他的娇妻,心神皆醉,他们的孩子,他和心儿的孩子,想想都是件美好的事情。
接下来,床幔摇曳。
事罢,姚心萝浑身酥软,却不忘把脚抬高。
“心儿,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恒哑着嗓子问道。
“这样易孕。”姚心萝轻喘道。
“多来几回,多灌些进去,就不怕流出来了。”李恒亲她道。
“你,你不害臊。”姚心萝拿脚去踢他,这人在床第之间,说话是越来越下流了。
李恒双腿夹住她,“娘子,我们再来。”
床幔里,再次响起羞人的声音。
次日姚心萝醒来,坐在妆台梳妆,练武回来的李恒凑过去,“娘子,我帮你挽发可好?”
“你会梳什么发髻?快别闹了,去洗洗,收拾收拾,今天大姑奶奶和世子妃要回娘家,我们得过去看看。”姚心萝夺过他手中的玉梳,塞给冬桂。
“娘子就这么信不过我?”李恒委屈地问道。
姚心萝看着镜中的他,笑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兵营?”
“陪你过了元宵,就回兵营。”李恒在旁边坐下。
姚心萝惊喜地扭头看他,忽又想到了什么,蹙眉问道:“万岁爷怎么肯让你家里留这么久?他是不是要派你出征了?”
李恒知她聪慧,见她猜到,也就不瞒她,笑道:“不是出征,是去剿匪。”
“是去震泽吗?”姚心萝打理中馈,也没忘记看邸报,关注朝中的事。
李恒点点头。
“水匪杀人越货,民愤极大,的确不能放任不管,可是你以前打得都是陆战,这水战……”姚心萝惊觉这话是在质疑他的能力,赶紧把话吞了回去。
“稍后,我跟你解释。”李恒不是不信任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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