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将她鬓角的微卷缕齐。
上官锁青从镜中看见她手上的白布,道:“伤还没好?”
三姑说:“没那么快。”
上官锁青眼中闪过诧异,道:“到底什么武器,这般厉害。”
三姑面露恨意,说:“我不知道,当时只看见一缕红光。”
“被光所伤?”
“不是,”三姑道,“那东西厉害的很,绝不只是一道光。”
“世上竟有这般厉害的武器,”上官锁青自言自语,随即瞟过那抹白布,淡淡道,“可惜了。”
这鸟妖,最珍爱她的指甲,如今被连根削断,怎能不心疼。
随即,她沉声道:“你久伤不愈,容易引人怀疑,需得尽快想办法。”
砰地一声脆响,三姑将木梳扔回梳妆台,道:“我知道。”
上官锁青眼中闪过不愉,冷笑道:“你不必在我面前耍威风,自己技不如人,能怪谁?”
三姑看着镜中人的面孔,双眼闪过狡诈的光芒,不甘示弱道:“听说,上官毕被撤了?”
上官锁青狠狠瞪了镜中人一眼,倏地起身,控制着胸口的起伏,道:“我生的好儿子!”
几个字一个一个从她口中蹦出来。
三姑见状,微微一笑,自觉略胜一筹,不再刺激她。
而上官锁青也很快回过味来,笑里藏刀,说:“我虽然不喜欢那几个妖怪,却也没叫你深夜偷袭,你自作主张去对付那个女妖,最后作茧自缚伤了自己,到底是为了谁?”
这些年来,她与三姑相互辖制,互为耳目,却始终不知道三姑到底是谁的人。如今她主动出击,不但有暴露她自己的风险,还会连累她。
她绝不允许!
三姑眼神闪烁,一股恨意从中闪过,上官锁青没有察觉。她说:“怎么,怕我连累你?就你这老鼠似的胆儿,五十年前,是怎么做出那种事的?”
音落,上官锁青横手扫过桌面,桌上东西落地,声音被吸进地毯中,什么都听不见,仿佛她心中的怒喊。
“你给我闭嘴!”她嘶哑道,“我告诉你,少用以前的事来威胁我,我若为刀俎,你便同为,我若为鱼肉,你只怕连肉沫都剩不下!千万别忘了当初的承诺,两面三刀的人可恶,妖更可恶!”
“呵呵呵……”三姑大笑出来,道,“不必在此含沙射影,你憎恶的到底是妖怪,还是你自己,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也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罢了,少在这里跟我装圣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说到这里,她愈发靠近,追逐着对方逃避的眼睛,道:“这些年来,你是靠为自己洗脑活着的吧,难不成你真的说服了自己,那人是被妖所杀吧,哈哈哈哈……”
尖利的笑声游荡在耳边,上官锁青缓缓抬首看着对方,双目含恨且惧。
良久,笑声止息,上官锁青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她扫了一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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