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因而安心不少。
“两位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不如说说,蘼芜究竟在哪儿?”
“据在下所知,蘼芜前辈可并不想见您。”路砚之说起话来倒还算恭敬,但言语中也未见得有多么客气。
兔子精看着路砚之,很是心平气和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与你们这些小辈无关。”
“只要你们告知她在何处,我便即刻离开,绝不在傲岸多叨扰。”
她原本也无意与傲岸的人产生什么冲突,她如今到底还用着蘼芜的身子,无意给她带来麻烦,这也是她隐匿行踪这么多年的缘故。
“她想将这身子还给蘼芜前辈。”白锦姝仍握着他的手腕,喑哑的嗓音说起话来实在不大好听。
清了好一会儿的喉咙,她才又再开口道,“你用过的身子脏了,蘼芜前辈可并不想要。”
这话说的刻薄,明摆着是要激怒兔子精,想让她方寸大乱,这是他们唯一能够控制住她的法子。
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既然答应了蘼芜要将这人押到天帝面前,现下有了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
“你是何意?”
“我是何意思,你心中不清楚吗?”她仗着路砚之挡在她的身前,说起话来也很不遮掩,“你当初用着前辈的身子灭口那凡人一家十余口,如今要将这副染满了鲜血的身子还给前辈,前辈不想要也不行了?”
那事她做得隐秘,动作间不但将那一家数十口的记忆抹去,在凡间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此事不应有人知晓。
她自己也总是刻意遗忘这件事的,不知面前这两人是如何得到的消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你在胡乱说些什么!”
“是否是胡说,您应当比我们要清楚些。”路砚之微微向前一步,试探着她的反应,同时也不忘继续同她说话,“人死如灯灭,您只知晓抹去他们的记忆,不许他们去冥界喊冤,却没有想到,冥界有的是法子查出他们的死因。”
“此事,是冥界查出的?”她从前不过只是仙山中的一只精怪,后来虽一只被蘼芜带在身边,可每日浑浑噩噩,三界的事情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冥界究竟能否查出被抹去记忆之人的冤屈她实在不大清楚,冥界的办事方法也不是寻常神仙精怪能猜得中的,因而自然是他们说什么,就只能信什么的。
眼前这两个看起来年岁尚小,修为灵力也是不足,自然是不可能亲去冥界打听来此事的,思来想去,这事也只能是旁人告知他们两人的。
“此事与你二人实在是说不清楚。”她表现得有些急躁,也不知是被两人的态度惹得有些慌乱,还是心中另有顾虑,“我也没有这样多的时日与你们耗下去。”
她伸手就往白锦姝的脖颈而去,想要故技重施,将人控制住再逼问蘼芜的下落,不过这次白锦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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