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我以为这一世既然命簿无字,自己写上了也无妨。”
命簿被改一事溪荪也是昨日才知晓,若不是在昆仑镜中瞧见这两人实在奇怪,她也不会想起去查路砚之的命簿,打开原本应当空白的命簿,她也被吓了一跳。
“你原本两世都是要历爱别离求不得,锦姝为叫你快些恢复灵力才偷偷改了两笔,若不是她,你此番在南梁还要饱受折磨,哪里能只用为前程抱负烦心。”她将命簿砸到路砚之怀里,“你且自己看看。”
这簿子他熟悉,当初不过只写了一句:此番转世,但续前世良缘。
他写在命簿上的东西仍在,只是后边添了几句:所盼良缘难续,所求难得圆满,强求非福,不过纠葛。
他用法术探查了字迹,却发觉不是旁人誊写的,而这上面记录的,的确是他这些年在南梁经历的,“这是……”
“原本你这一世就不当有情爱纠葛,即便写了上去也不得善终。”溪荪等着他一点点翻看命簿,“你笃定她会与你同去,所以想用凡世情缘困住她,你想着回了天界她或许还能顾念着凡世情爱,能应了你的求娶。”
这点小心思溪荪甚至不必费力去猜,就能说出个大概,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可他也确实用错了地方,命簿上的记录只到他伤重而亡为止,剩下的便什么都没有了,“你却没多想一想,私写命簿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方才你说,不得善终。”路砚之手里攥着簿子,他的下场他自己清楚的得很,只是放心不下白锦姝,“可有牵累到她。”
“可有牵累?”溪荪将他带至昆仑镜前,素手一挥,便是白锦姝在南梁的景象,“你说这可是牵累?”
李妍书从马车中醒来之时天色已晚,马车中的血腥气足以叫她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溪荪眼见着她在车中嘶吼痛哭,又眼见着她磕磕绊绊地将洛暄逸的尸身拖下马车,找了一处平摊些的地方掩埋。
“她在这荒郊待了三日,除了从那车上取来茶水清理你脸上的血污,就不曾离开过。”
李妍书十指皆破,却仍旧用身上撕下的布料沾着茶水将他的清理了干净,整理好他的衣裳才肯罢休,她就这样坐在坟前整整三日,“李家尚有人活着,所以她不能回家,如今你看见了,便可回了。”
命格天定,溪荪分明知晓她会在那处枯坐而亡却不肯去救一救她,必是有了不能插手的原因,路砚之知晓自己问了也不会有结果可仍旧忍不住问上一句,“便只能这般看着?”
“她命中有此一劫,想来是应在了这一世上。”溪荪尚未说话,便另有人替他解惑,“轻易插手难保不出意外。”
“大司命……”
“你既肯让他看这景象,当是不怕他知晓此事的。”原本这些事她大可以不管,只是傲岸与凶犂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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