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被这个世界的人记住。
但她也保留了她的私心——
在猫耳洞里度过的雨夜。
没有成熟的,吃了以后嘴巴会变成紫色,说话会大舌头的浆果。
还有许多个她主动凑上去嘀嘀咕咕,而宁馥笑着回应的,在晒满白被单的战地医院中的午后。
这许多私藏的回忆,让她在三年的时间里不至于茫然失措。
在与邓蔚卓访谈的最后,宁舒英简单地总结道:“她是一个好医生。”
邓蔚卓赞同地写下了这句话,一字未改。
出于同志的关切,他问宁舒英,回忆起战场的经历,是否会让她感到不适?
宁舒英只是摇摇头。
她不会做噩梦了。
宁馥是一个好医生。
哪怕是失去了自己的记忆,在这个世界,带着一个拖油瓶,在战火硝烟里,把这瓶子保护得完好无损,连一丝擦痕都重新打磨抛光。
但凡她还记着这份情谊,但凡她还记着“战地医生”的职责——
她就再不会破碎了。
宁舒英慢慢走到床前,爬上去,蜷缩进被单和枕头之间。
即使宁馥不在,床品也是经常更换,只有洗涤剂普通的柠檬气味。
但宁舒英却感到舒适。
她不会再做噩梦,不会再脆弱不堪,不会再任性妄为……
但她有一点想妈妈了。
作者有话要说:宝子们抱歉来晚啦,本章洒落50个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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