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把西蓝花夹进碗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用很平静的语气说:“刑骁之前找你签协议,需要把你的情况了解一下。”
时引“哦”了一声,像是信了。
时引想了想,回答说:“我没想过将来要干什么。你呢,喻老喻惟江,”时引别扭地叫喻惟江的名字,“你当初为什么会去演戏啊?”
“因为想做点别的有意思的事情。”
时引没太明白:“那你喜不喜欢演戏啊?还是单纯觉得有意思?”
“不喜欢的事我就不做了。”
说得也是,时引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多余。
吃完饭后,时引冲到厨房里要洗碗,他打开水龙头,懂事又有点自信地说:“洗碗我还是会的,你歇着吧。”
喻惟江似乎将菜量都精确地计算过,正好够两人全部吃完,能填饱肚子,也没有浪费。
已经快八点了,时引觉得叨扰的时间太长,准备走,临走前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的玉佩还在你这里。”
喻惟江嗯了声,走进卧室,片刻后,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出来。
袋子是天鹅绒的,暗红色,巴掌大小,喻惟江将玉佩从袋子里拿出来,交给时引。时引接过玉佩的时候,仿佛还能感觉到残留在玉坠上的、喻惟江的体温。
玉体冰凉,但透着一点点稍纵即逝的热度。
时引发现挂绳换掉了。
“你的挂绳断了。”喻惟江说,“磨损很严重。”
时引的手指在新的挂绳上摩挲了一下,跟他之前的挂绳是差不多的样式,颜色更鲜亮,编法也更复杂一点。
“之前的戴了很多年了,一直没换过。”
时引盯着挂绳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抬眸看到喻惟江削薄的嘴唇时,心没由得抖了一下。
他飞快移开视线,却没办法阻止某些画面进入大脑。
时引的耳根有些发热,攥着玉佩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喻惟江把天鹅绒小袋子塞进他手中,说:“以前的挂绳在里面。”
时引慌乱地说了好几声“谢谢”,连桌上喻惟江特意为他买的那些零食都没拿,道了声再见便匆匆离开。
喻惟江不明白他又怎么了,看了眼茶几上的零食和饮料,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扔掉。他打开冰箱,将那些东西放了进去。
如果有下一次,并且下一次来得快一点时引再来时,这些东西应该还不会过期。
从喻惟江家中离开后,时引无比懊悔,觉得自己一言不合就走人实在很不懂事。同时还在心里对时知连和产生了一点怨念的情绪。
要不是看到时知连跟梁梓兴卿卿我我,要不是对他进行了心理暗示,他也不至于做那样一个奇怪的梦。
时引把玉佩戴在了脖子上,低头看着手中的天鹅绒袋子,拿近了看,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木香。是喻惟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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