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人民就这么看!”
“双喜!你是不是要吵架!”
“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说完我摔门出去,到后海去找了林微,我想我现在暂时不想看到任何男人。他们总是拿双重标准去衡量别人和自己,也固执的去偏袒一些人,或者说同类。
林微见到我的时候刚起床,叼根烟蹲在哪里拴鞋带,我气呼呼的到了一杯威士忌。她说:“姐姐你是失恋了还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喝这个?”
“烦躁。”
“你最近特容易烦躁,怎么了?”她把烟在烟缸里辗灭。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头有点恐惧,加之很多事情不顺遂。”
“你担心的是卢熹找你麻烦,还是你和老谷的感情?”
“都有吧,我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信任男人了。”
“蛇鼠一窝是吧?”她轻轻的笑。
我点头,她拿起我的酒喝一口,说:“你这是典型的焦虑,其实男人是个什么样子,你本来也是知道的,这时候来要求他们,太苛刻了,是你自己跟自己在拧巴。”
“我也不知道最近了,说不了三句话就上火。”
“别和老谷吵架,他是经历过婚姻的人,很容易胆怯。”
“那我就得迁就他了?”
“谈感情本来就是互相迁就的。”
“哈,说得也是。”我放松一点,想来也是,谷鸿震对我已经算得上无微不至百般退让了,我还要求什么呢我。
林微也没打听我这边就出了什么事情,她知道我要说的话,不用问也说,不想说,问也白搭。
那天谷鸿震给我打了二十三个电话,最后把醉薰薰的我接回去,给我擦澡,耐心得像我的父亲,我在他肩膀上挂着哭了半天,他说:“你别什么都放在心里,和我说说吧,阿喜。”
“你说,我会不会最后失去你。”
“傻,我们一起努力,最重要的是努力过了。对不对?”
他拍着我的背,也不阻止我哭泣,半夜我们说了很多话,那些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说给他的话,我还是把压力都给了他,但是心头却轻松不少,我难得睡了一个安心觉,在谷鸿震的手臂里。
秦秦和谢翛谈的结果我并不知道,但是当秦秦打电话让我去医院一下时,我就意识到他们崩了。
“不好意思啊,双喜姐,医生说没家属朋友不给我做。”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谢翛呢?他播的种,他还不来陪你一下。”
“分手了。”
“分手了也不能这样,这男人缺德,得教育教育。”
秦秦拉了拉我,示意我医生在等我签字,于是我走过去,帮她把字签了,护士领着她进了手术室。我坐在外面的条凳上,拿出手机给谢翛拨了过去。
“喂,你好。”
“谢翛,我是双喜,你现在来一下医院,秦秦做手术。”
“我……我现在在棚子里,走不开。”
“我再说一次,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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