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错了什么。而坐在沙发里的放荡男人们,开始肆无忌惮的大笑。
宁久微是个性情古怪的人。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观念开始深入人心。
喜怒无常,言辞尖刻,寡欢,挑剔,刻薄。
一切尖锐的负面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过分。
他对手下的人脾气很差。稍有不满就会对着他们摔东西,把他们赶出去,换新的人。
光是厨师,在两个月中,宁久微已经换掉了五个。
他经常砸碎东西。
玻璃高脚杯摔得最顺手,喝完了红酒就会随手砸在墙上,看它一瞬间变成无数碎片,四分五裂,分崩离析。
宁久微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长久的压抑,他知道,也许有一天他会精神崩溃。
他时常沉默,沉闷的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然后把还剩下一半的烟头用力在烟灰缸中碾的粉碎。
他不再一直微笑。他漆黑的眼睛中不再全然是如水一般的温柔。
他的眼中映照着那一年巴黎灰色的天空,阴沉不见光彩。
宁久微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眼下时常都带着阴郁的青痕。
宁久微觉得自己像一只蚌。
在冷涩的海水中,紧紧收起坚硬带刺的壳。
只是,在一个人面前,他才会重新展开自己,露出柔软易受伤害的内里。
珍珠,都是由血肉研磨沙石,在痛苦中渐渐生出。
那是的宁久微还太年轻。
那时的他,还不懂真正的痛苦和悲伤。
很多年之后,当他习惯了哪些沙石蹭破血肉的感觉时,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不过只是个无病呻吟的孩子。
唐在夜里会通过经过严密掩饰的网络同长老派进行联络。这当然都是被事先安排好的。
“今天新雇佣的司机是长老派的内应。”宁久微俯下身,帮唐浮肿的侧脸上药。
他们那一刻距离很近。宁久微冰冷的指尖可以感觉到唐皮肤上温热的温度。
但是唐只是面无表情盯着电脑荧幕,微微敛了敛下巴,表示他知道了。
宁久微小心翼翼的在唐的脸上敷好消肿药,然后把药品收好,放回保险柜。
“你情绪不稳定。”
忽然,唐没有感情的声音空旷的在宁久微身后响起。
宁久微有些诧异的转头,但是唐仍旧眼睛盯着屏幕。
“……是么?”
“你打我的力度没有掌握好。”唐平静的回答。
宁久微沉默了一瞬间,苦笑,“对不起……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已经和美国的军火商联系上了。可以让子爵的军火势力移入地下了。”唐转移了话题。
“好。”
宁久微现在在长老派中,负责打压佩雷拉本姓派的势力。然而事实上他只是在替他们打掩护,让他们把地上生意移入地下。
唐和宁久微每日的对话也仅限于此。
然而,这却是一天之中唯一让宁久微局的可以舒解压力的时间。
至少,这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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