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新郎还是东燕国的瑞王斗千金,那可是东财神啊!
这亲事办得极其华贵,不光聘礼珍贵,迎亲的车马,轿子都是镶金嵌银,极其奢华。所以,上京的大街边到处都围满了拥挤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都想一睹这场盛事。
在人群最拥挤之时,从花轿里钻出来一个喜娘打扮的女子,她身影一晃,便没入了看热闹的人流之中。
这喜娘打扮的女子正是花著雨,按照计划,她要在没人注意时,偷偷溜出来。
按照北朝的风俗,花轿之中,还有两个喜娘,是为她陪嫁的。她让其中一个喜娘扮作她的模样,能瞒过一时是一时,她相信,这件事或许能瞒很久也说不定。
在事情败露前,没有人会去追她的。事情败露后,那个喜娘只需说是被她胁迫即可,也不会连累无辜之人。
花著雨凝立在大街上,身边四处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仿佛整个上京城都迷失在这一场盛大而繁华的喜事当中了。
她怀着歉疚的心情望了一眼端坐在马上身着新郎服的斗千金。
他似乎天生适合颜色鲜亮的服饰,红色喜服更衬出他俊美邪气的脸。他沐浴在阳光里,脸上浮现着欢欣的笑容,在人流拥挤之下,缓缓策马而行。
这也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未见过她,当她的公主身份曝出时,他来求亲是合乎情理的。但是,那次在那幕达大会上,她还只是萧胤身边的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他竟然送她雪莲。
花著雨不得不怀疑,他娶她的动机并不纯粹。
所以,虽然心中对他有一丝歉疚,但是,她还是决定利用他。
如果说前两次的亲事,她都受到了伤害,那么这一次的亲事,她就有些对不住斗千金了。但是,她却是不得已而为之。
花著雨随着看热闹的人群出了上京城,白玛夫人早已在城外为她备好了马匹,花著雨从接应她的人手中接过干粮,策马离开了北朝。
萧胤从沉睡之中苏醒了过来,抚了抚有些酸痛的肩头,眯眼冷扫了一眼四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翻身从地毯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枕着的是一个精致的锦垫,而这屋子,分明就是她的屋子,妆台上还放着许多胭脂水粉,而身下的白色毡毯上,有一瓶打翻了的胭脂。
恍恍惚惚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他抚着额角,觉得头有些刺痛。
昨夜,他对月饮酒,不知饮了多少,一直到天色蒙蒙亮时,才被回雪夺下了手中的酒盏。
他不记得自己饮了多少坛,他的酒量一向很大,不会轻易醉倒,可是昨夜却醉得一塌糊涂。
原来,有时候,醉人的并非是酒,而是饮酒者的心情。他昨夜心情不好,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抱着手中的锦垫发呆,隐隐约约记得,他脖颈下的柔软和馨香,那似乎是她的身子,他一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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