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
鹦歌也扭过头来,见到白凤呆愣地站得远远的,噗嗤一笑,随即慢悠悠地走过去将院门打开,“白凤,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正好让这家伙下厨给你露一手。”
墨鸦举手抗议:“喂,为什么又是我,虽然你是孕妇,但我已经负担家里九成的劳动了。这小子回来,难道不是你该表示表示。”
“嗯?”鹦歌瞥了他一眼。
“好嘛,我来就我来。”墨鸦投降。
白凤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走进小院子,砸吧了一下嘴欲言又止,说话有些不利索,“仓庚,是,你给孩子取的名字?”
墨鸦闪到他身前,拍了拍肩膀,锤了锤胸口,啧啧说道:“不错不错,感觉又结实了一些,看来这次出门这么久,实力有进步啊。”
他夸完白凤,自然就进入到自夸的环节,眉毛一阵抖动,斜着眼睛笑,“春日载阳,有鸣仓庚。怎么样,这名字有文化水平吧。而且男女皆宜,仓庚二字,作男孩名听着便大气,却又有黄莺之意,若是用作女孩,也是极好的。”
白凤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在墨鸦熟悉的语音语调还有笑容之后,基本烟消云散。
他非常自然地流露出嫌弃的样子,拍开了对方乱搭的手,“不过是取自《诗经》,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
他转脸看向鹦歌,有心说点什么,却尴尬在原地。
该直接称呼鹦歌?还是,嫂子?还是什么?
“噗~哈哈哈~”
墨鸦看到白凤的脸色,在一边捧腹大笑。
鹦歌红唇一抿,轻轻摇了摇头。
……
咸阳,紫兰轩。
一间上好的厢房里,弄玉倚靠着叠起的被子,半卧在床榻上,母亲胡荃正在给她喂下涵养内伤的汤药。
“你这又是何苦,陆言是陆言,你是你,什么天下靖平的名声,不过都是外人传说,我们要它有什么用。
弄玉,我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那比什么都好。”
弄玉枕着被子侧过头,看着母亲那满脸揪心的样子,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嗯,女儿懂得。”
“你要是真懂,也不会,唉,先喝药吧。”胡荃叹了口气,轻轻吹着汤匙,将药送进弄玉嘴里。
弄玉注视着母亲高盘的黑发,发现有些许的杂色,恍然惊觉,原来母亲已经向五十岁而去了。
她顺从地张嘴,吞咽下苦涩的深色药汤,微闭上眼睛。
隔壁房间躺着具霜和娥皇,旷修和胡蕙两人正在照顾。
旷修从胡蕙手里接过一只只余下草药渣子的碗,将它放在后面的案上,有些抱歉地说:“那个魔主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若是弄玉让我也一同过去,四剑合璧,或许就不会让你们受这样的伤了。”
具霜摇了摇头,在这件事上,她认同弄玉,“她做得没错,你若是也进入蜀中,紫兰轩没有高手坐镇,难保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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