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像是有一个声音在唤自己一般。
“放我出去!”
声音是个女子的声音,声音中饱含着一种沧桑痛苦,高郁鸢惊得背脊骨有些寒凉,下意识的转身,却依旧没看到任何身影。
她是看得见鬼魂的,即便到了这氐人国,可是此刻听见有人唤自己,却看不间她在哪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郁鸢就站在门边,这一次认认真真的听,可是依旧没有听到半点声音,等了半响,还是没有任何异样,她这才离开了书房,只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声音明明是那样真切的,可是为什么自己看不到呢?
王宫的侍卫已经撤走了,高郁鸢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也就没有避讳府上的侍女。侍女一见到她,先是一愣,旋即惊喜道:“姑娘原来在这里,公子已经回来了,心情似乎不大好,姑娘可是能帮忙劝一劝?”
高郁鸢原本是想去找绪冄的,不过想到这书房的诡异,便想去找浚问一问,当即点头便去了前厅。
认识浚以来,他都是以温润和蔼的形象出现在高郁鸢的面前,而此刻看到这样痛苦颓废的浚,高郁鸢忽然有些觉得陌生,下意识的走进厅中将他手中的酒盏一般夺过去:“怎么醉成这样?”
浚手中的酒盏被夺,不由得抬头朝她看去,不过下一瞬目光又落到了酒盏之上,“给我,你们人不是说一醉解千愁么?”
高郁鸢将酒盏递给身后的侍女收起来,在他对面的贝壳软椅坐下来:“话是如此,可是醒了之后呢?难道你还能一醉千年?”
浚目光散乱得很,胡乱的在厅中山下的飘荡:“是啊,要是能醉上千年多好?”
“好什么好?”高郁鸢素来是个直爽的人,从小到大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从来都没有逃避过,所以看到浚这样很是不喜,所以自然对他也就没好言语,“今日在宫中遇到了什么事情,翻得着这样么?”
浚听到他的话,思绪慢慢的回到今日在宫中岚说的那些话,可是他心里想的是绪冄,呆若木鸡的僵着身子在那里坐了半响,才喃喃道:“我想见绪冄!”
他提起绪冄,高郁鸢不禁也有些头疼,如今关于绪冄的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自己还被王宫通缉,看似简单的事情,为何如今一团乱麻?“见她做什么?你能帮她么?”
“我……”浚自然是想帮的,可是他不知道如何帮?每次刚查到一点点线索,所有的线索就断了。
高郁鸢见此,也只得叹了一句,见他神情恢复了些,这才问道:“你藏书阁的书,你都看过?”
“藏书阁?”浚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人也坐得挺直,但却满脸疑惑:“你,进去了?”
“嗯。”高郁鸢点头应着,觉得他的神情有些不大对劲,“怎么了?”
没想到浚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朝厅中的侍女警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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