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半遮半掩地说,“她是很生气,也不理我了。但我这样也是有情由的。”
“什么情由呀?”宋媚钗一脸不屑的,“不是我说你呀,大风哥,你这样也太没有担当了!”
“不,你听我说完。”宋风时连忙辩护,“我和他没有正式交往,就是……就是比较亲密。”
宋媚钗一惊:“你他妈
搞了人家又不谈恋爱呀?”
“不、不……”宋风时真的越说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人,“我、我好像真的好渣啊。”
宋媚钗也有些生气:“对啊,我真的好想啐你一脸唾沫星子啊。”
宋风时和宋媚钗又多喝几杯,抱着哭了。宋媚钗哭道:“其实我还爱着他!”宋风时也哭了:“我也是啊!”宋媚钗也喝得够了,顾不得什么礼貌的,奋力摇着宋风时:“那你快去找她啊!她一定在等着你的!”
宋风时也是“酒壮怂人胆”:“去!怎么不去!我现在就去!”
于是乎,宋风时便迷迷糊糊的招了计程车,一路去了酒店。他来这儿多回了,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金兰殊的房间,他取出房卡,熟练地将门开了,他正大喊:“金兰殊!你给我出来!”
却是空荡荡的,无人回应。
宋风时一怔,将门关上,见卧室里空无一人。
正所谓“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宋风时人就是怂的,那点子被黄粱灌出来的勇气,也就衰竭了。他鬼祟打量一番室内,见室内无人,又看了墙上钟表,便犯嘀咕了:“这么晚,还不在呢?莫不是鬼混去了?”
“不、不、不,一定是公事忙。”宋风时又自己给自己壮胆,却不想,他目光落在了床畔的垃圾桶里。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要死了。
他像是个流浪汉一样扒着垃圾桶,像是验尸一样地检验这个东西——可就算他醉眼昏花,也不能蒙蔽自己呀——放在这儿的,分明是用过了的安全套啊!
宋风时被酒灌热了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他……他和别人在这儿……用了安全套……
然而,宋风时不知道的是,安全套是用了,但却没有别人。
谁曾想,金兰殊是一个打飞机都要戴套的精致男人。
私人订制的总裁
欧文在办公室里啪嗒啪嗒地打着字,如常,如同老牛一样辛勤劳作。
“欧文。”
欧文听见有人叫他,那声音还很陌生,他立即抬起头,便见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凤目低垂站在他的书桌边。欧文认得此人,连忙站起来:“是周总大驾光临呀!怎么没有人告诉我一声呢?我应该去迎一迎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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