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不熟悉,比以前慢了不少。偏偏这些事情,他们又没有直接上报皇上,更不能求助于许大将军。
龙鸣卫旧部都十分憋屈,此时的龙鸣卫更多是面上好看,实际的能力连从前一半都不到,不仅他们自身这么想,就连城防军中这么想的都大有人在。
这一点,许纯之作为龙鸣卫曾经的统领,心知肚明,唯一跟心腹明示过的,依旧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忍。
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敌在暗,我在明。
只有“我们”越乱,敌人才会越放心,继而露出马脚,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还赵小凤将军和整个黑炎军、龙鸣卫们一个公道!
“哦?安营了?”当传令兵将消息告知皇帝时,他正与新科状元韩琦亮、小侯爷穆承歆相谈甚欢。
以往皇帝对穆承歆了解甚少,只知道他是个身体不大好、甚少出门的孩子,没想到多接触以后,发现他竟是个博学多才的少年。
若说韩琦亮是走南闯北阅历丰富,穆承歆则是真正学富五车,不独是学四书五经、儒家教典,各种杂家杂学多有涉猎,就连如何制作马车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实在大出皇帝意料。
唯一的就是这孩子身子弱了些,皇帝有些感慨,不过穆承歆这身子倒也弱得极妙……
既然安营,穆承歆和韩琦亮自然不便再多打扰,纷纷起身告辞。
皇帝点了点头,这时,马车外响起秦雁起的声音。
“皇上,有帝都加急送来的包裹。”
“呈上来。”皇帝道。
“是。”
皇帝打开包裹,是一叠经过长公主批示过的奏折,以及王皇后和宁妃的“思念”书信。
此次秦山大典,既然封天,便要求赤诚,是以皇帝并未带妃子出行,以示身净心静,为此宁妃还跟他闹过好一阵子。
奏折也并非是所有的都会送来,他与长公主姐弟自幼相伴到大,早已对对方熟悉并信任到骨子里,能被长公主送来的奏折,必然是极为重要、让她觉得需要他知道并作出判断的东西。
皇帝一一批示,等他做完这些,天色早已黑了下来,总管太监也已多次请示用晚膳。
“皇上……”总管太监再度开口。
“行了,用膳。”皇帝摆手道,起身展了展身子,忽然觉得,自己到底是过了三十岁,换作从前,有再多的事要处理也觉得精力无穷,如今竟偶尔也觉得乏了。
还是说,果然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呢?
忽然间,外面的喧闹引起皇帝注意。
“什么事这么吵?”皇帝问道。
“哎哟,皇上,这些小崽子真是精力无穷,都走了一天了,这晚上竟然还闹起什么比武来。”总管太监知道皇上但凡专心做事,很少能注意到外面动静,故而立即解释。
“哦?比武?”皇帝失笑道,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怀念的神色,他忽然想到,当年长达八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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