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多有赠予钱财,作为他们勾结外敌的资粮。”
不等林敬义夫妇反驳,司法参军又道:“原本这群人是被黑炎军抓住的,本官是想给林家一个机会,这才借着铺子之争的缘由拦了下来,倘若……”
司法参军话未尽,在场的人却都明白他后面的意思,否则由黑炎军接手,恐怕林家不是通敌叛国也要变成通敌叛国,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一念及此,林敬义当即就要认了打砸东大街商铺那件事,可姜氏却有不同意见,抢先一步道:“这件事与我们无关,是鲁忠这个奴才私自作乱!还请大人明察!”
此言一出,一旁跪在地上的鲁管家顿时一抖。
“私自?”司法参军眼睛一眯。
谁也没想到,鲁管家却在这时忽然转头,猛地朝林菀欣脚边扑去,不断磕头,涕泪俱下:“四小姐,奴才对不住您,但奴才现在不得不说了……”
“大人,是四小姐买通了奴才,让奴才去找城南那伙混混打砸商铺的,为的就是嫁祸给二夫人,奴才知错了,是奴才鬼迷心窍,求大人开恩,求大人开恩……”鲁管家不住磕头。
四周围充满怀疑的视线顿时落在林菀欣身上,姜氏心中骤然一喜,暗道鲁管家机灵乖觉。
林菀欣目光一顿,定定地看着他,淡然道:“是么?你指认我?可鲁管家一家老小的身契及身家性命都捏在二伯母手里,我又如何指挥得动你?”
鲁管家愣了愣,立即道:“是、是奴才见钱眼开,这才失了心智背主……但是四小姐,奴才不能再为您遮掩了,咱们做的是错的啊!”
鲁管家又哭着磕头起来,短短时间内额头已一片血肉模糊,令见者动容。
殿内风向顿时一转。
林菀欣却不为所动,继续道:“既然鲁管家说是收了我的银子陷害二伯母,那我想问问,你收了我多少钱?”
“这……”鲁管家微微犹豫,下意识说了一个“一”字,原本他想说一百两,可是他每年光是俸禄就是八十两,更不论其他各种收入,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显然不值,于是他嘴一块,就说出了“一千两”这个数目。
他这话一说,姜氏顿时知道要遭。
果不其然,林菀欣轻笑一声,带着嘲讽:“我作为林家四小姐,每个月的月银也不过十两,娘亲的嫁妆等一应财物又被牢牢控制在二伯母手中,看来是要不吃不喝攒上十年才能拿得出……”
不等她说完,姜氏立即高声怒道,带着悲愤和哀伤:“菀欣!你到底为何要做出这等事来陷害我?亏我一直怜惜你小小年纪没了娘亲多有照顾,你竟然恩将仇报——?!”
“难道说……之前害得你哥哥慎安摔断腿破相这件事,也是你干的?是你弄坏的马车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不仅害得你哥哥丢了重要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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