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瘟疫当道,四处环境都不安全。
赫连殊就这样一个人骑着马跑了出去,而且这人雨露期将至,也不多想想自己情况,这让盛云斐甚是担忧。
他顺着赫连殊骑马脚印,朝着他所奔向地方赶去。
心里则是在祈祷,希望那些刺客可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赫连殊身边。
毕竟这人竟然自己跑了出去,身边侍卫一个都没带。
赫连殊也不知道他自己到了哪里,只是一直顺着路往前走,只见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溪。
他下了马,走到了溪边。
溪水清澈见底,都能看到里面游动鱼。
看着溪水里倒影出自己,赫连殊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嘴角,里面人也露出了一抹难看笑容。
面容阴沉,眼神幽暗,没有一丝光亮,也难怪会没有人喜欢这样自己。
他不由得自嘲地想到。
突然肚子里传来了一阵叫声。
早膳没有吃结果瞬间就来了,眼看着这太阳已经正值头顶,赫然已经到了中午。
赫连殊怎么会不饿,只不过之前都被别心绪所左右了,而现在终于发觉自己饿了。
一时之间,饿意和心里难受聚集在了一起。
赫连殊只感觉自己憋屈极了,从来没有过难受。
身为太子他,可从来没有过这么惨待遇。
那双向来冷穆桃花眼里,渐渐地蒙上了一层淡淡地委屈之意,但眸子深处却依然是执拗倔强。
他附身拿起了地上石子,紧紧地握在了手中,也不管那锋利棱角会不会划伤他手掌。
只是望着溪水,随后将手中石子用力地朝着溪面掷去。
像是在发泄着自己心里不虞。
反正这周围也没有别人,赫连殊也不想再顾忌什么礼仪教养了,他只想要自己痛快。
“萧云斐,本宫真得很讨厌你。”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但眼里却满是失落感。
怎么会有一个人让他又讨厌,但又不想去讨厌呢。
以前赫连殊有这种纠结时候,不是让人把那个人杀掉,就是掳掠到自己身边放着,养着,就当一个花瓶,等到自己厌烦之后直接杀掉。
而现在他却不想那么做了。
赫连殊只想盛云斐眼里只有他一人,再也看不到别人,他想看着盛云斐去依附他,想让他身边只剩下自己,只能依靠自己。
他贪恋盛云斐带给他那种独一无二感觉,想要永远紧握在自己手里。
赫连殊攥紧了指尖,眸子里逐渐变得幽深,还有着丝丝偏执。
身后突然出来了一阵枝条被踩碎声音。
赫连殊动作瞬间一顿,眼里划过了不明情绪。
难道是他来了吗?
但紧接着几股陌生气息从身后传来。
赫连殊转过身去,映入他眼帘是三个身着黑衣男子。
“来者何人?”
他轻启薄唇,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字里行间里透漏出却是带有着淡淡杀意。
很好,这群人在他心头不快时候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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