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帮助。
“女患者说不脱就不脱的话,男人这辈子就别相当妇科大夫了。”
出所言非虚,总之先苦头婆心的劝一下吧。出一直想过,将来自己开一家诊所。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能让女医生取代自己。自己必须独立为女性患者就诊。所以,现在必须在这里习惯接待女性。
从那以后,出想方设法的讨好有手段的女性患者。努力让她们脱掉衣服。
之所艾萨克谎说女医生不在,现在正为其他患者治疗腾不开手之类的话,大抵就为了让她
们死心,赶紧把衣服脱了。但这样子做很消耗精力。
这次也是如此,估计处理完这个麻烦后就会因此抑郁了,不过这样想多半是杞人忧天了吧。见誉开始脱掉了衣服,出喘了口热气,但很快便将这口热气咽了回去。
誉的全身都是重伤。像被打伤一样的斑痕,还有那被皮鞭抽打过的裂痕……这些肿胀的伤痕都扩散到了腹部。
正当出想问及这些伤痕出现的缘故时,便急忙闭上了嘴。不该过多干涉私人问题。就在出装出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准备诊断病情时,誉这边竟开始说明缘由了。
“楼梯上踩空摔下来的。”
誉说着,发出了不自然的谄笑。
出好歹也是一名医生,是否从楼梯上跌落而形成的伤他一目了然。这显而易见就是暴力手段而造成的伤痕。
出从对话的流向中打探出了誉的家庭结构。誉回答说自己只和丈夫两人一起生活。难不成是丈夫对其家暴……?
说白了这就是DV嘛!不过当时这种话并没有说出来。而且被害人偏偏还是个孕妇!
不,现在就片面的给出结论还为时尚早。说不定是被家庭以外的暴汉给袭击了呢。各种各样的想法在出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来。
可是说什么本人从楼梯上掉下来这样的话,真是很难令人信服。出虽说有所质疑,但还是严肃的进行了诊察。
妊娠已经二十四周了。胎儿也已然刻上了健康的心声。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这一天就这样结束了。
这段期间誉必须两周一次的前来进行妊娠诊断。而下次的健康诊断还是由出负责。此时的他又像上次一样吸了口气。誉身体上的伤痕又增加了。
这就意味着一个问题。她在定期遭受暴力虐待。那么唯一的家人丈夫是犯人的可能性就极高了。
此时出久久不能平静,他不清楚自己该说些什么。然而在健康诊断的过程中,多余的话又不能多说。
健康诊断结束了,誉从诊察室走出去后,出在这段时间里想都没想,便紧跟其后追了出去。在走廊里叫住了她。
“如果有什么困难的事话,就请和我谈一谈吧。”出总算把话说出来了。
誉慢慢地走了回来。健康诊断过程中的那种伪笑消失了,毫无表情的站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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