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骗你。”
时越心不在焉地“嗯”一声,慢慢推着她的裙摆往上,白皙的小腿光洁无暇,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上,奶白莹润的肌肤竟叫小几上的烛光都黯淡了几分。
时越眸光黯下的那一瞬,才猛地觉着,他错了,错了。
此事就不该他亲自来。
“你快点呀。”朝华抵着那样陌生得叫人颤栗的触碰,忍不住催他。
时越嗓音低低地应一声,他骨节分明的指尖分明已碰上那两条灼人目光的亵裤系带,却再没了动作。
入目雪白,轻触生波,晃荡人眼。
片刻,在朝华又忍不住要出声催促的时候,时越忽然把裙摆放下来,动作极快地理好被他弄乱的地方,起身道:“是红了一些,不过没有大碍。”
朝华长长松了一口气,坐起来,悄悄抬眸看时越一眼,她没有说话。时越身形高大地立在榻边,眼睫低垂,看不出是什么神色,却也同样没有出声。
屋内就此静默下来,烛火跳动的细微声响里,皎皎月光透过窗扇照了进来,一片安宁。
良久,时越打破了沉寂:“昨夜,我当是睡梦中行下此举,实属无心,当不得真。你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害怕。”
朝华点点头,也道:“这件事我谁也没有告诉,不过……”
“今夜我睡书房。”时越看出了她的忧虑。
朝华问他:“那以后你都睡在书房吗?”
时越一时没有答话,谁曾想他梦里其实是个混账?这日后还会不会犯浑,他也不得而知。总不能白天人模人样的,半夜就打夫人屁股吧?太禽兽了。
朝华见他不答,就当他默认了。
这时候,徐嬷嬷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殿下,热水烧好了,可要沐浴?”
朝华犹豫地看看时越,时越道:“时候不早,你沐浴好就歇下吧。”说完,他出了门。
朝华舒了一口气,可望着时越离去的背影,知晓他今夜不会再进寝屋了,心里隐约有些空落落的。
她的心思也乱糟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沐浴时,朝华从热水中站起身,问徐嬷嬷:“有哪里红了吗?”
徐嬷嬷不明白她的意思,朝华勉为其难地指指后臀的位置。
徐嬷嬷不解道:“老奴瞧着白白嫩嫩的,哪里红了?”
朝华惊讶地“啊?”一声,她耳边浮现时越的话:
是红了一点。
时越在书房,心烦意乱,一夜未眠。
八方献计:“大人,属下斗胆,以为您上回安排的招儿可以提前用上。”
时越眼帘一抬,思忖半响,却还是摆手:“再过几日吧,免得吓着她。”
他这夫人,太不禁吓了,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是一个梦,都能吓得全身防备躲避,像个小刺猬。
若论家世,时越出生在时府,虽不是顶尖的权门望族,然锦衣玉食,顺风顺水,自小到大从来没有缺过亲情关爱。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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