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深处的刑讯室中,苏婉晴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神情惊慌的看着缓步而来的墨袍华服之人。
前些日子她被从马上上送走后,就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隐居之处。
那院子是她死去乳母的,在一个小山坡之上,周围也没什么人烟,还算安全。
昨日家中吃食所剩不多,她下山采买时被人发现了行踪,隐约只看到两个黑衣人就被迷晕了。
待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阴森的刑讯室之中......
尚未弄清自己的处境,她就先看到了斑驳墙上干涸的鲜血,以及整齐挂在墙上的诸多形式各样的刑具。
光是看着,她的身子就止不住的发抖......
害怕,恐惧等等情绪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
耳中隐约听到脚步声,她情不自禁的抬头,就见到了自己内心处最害怕见到的人
——煜王池修砚。
池修砚进到刑讯室中后,眼神示意让看守与随从都退下后才慢条斯理的从墙上取过一根长鞭。
那鞭子通体漆黑如墨,鞭长近两米,甩动间带起呼呼的风声。
清脆的鞭花猛然响起,苏婉晴整个人一抖,面色更是苍白。
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闭上了眼。
“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下巴处被坚硬的东西抵住,耳边也响起森冷的声音。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心里惧怕极了,但是苏婉晴却强迫着自己睁开了眼,颤抖着唇道。
现在煜王这般神情,明显是发现了不对,她绝对不能慌张,更不能将白小淳供出来。
“哦?”池修砚挑眉,手中的鞭梢顺着少女的下巴划过肌肤细嫩的脸庞,“当真不知?”
苏婉晴身子抖动的幅度更大了,却只摇了摇头。
“王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池修砚又一个鞭花甩落,噼啪之声惊得苏婉晴闭上了眼。
“既如此,我只能禀告父皇,你苏家找人替嫁之事了。”
苏婉晴闻言眼睑颤动,上唇将下唇咬出血来也不曾说一句。
她怕急了,若煜王当真将这事说到皇帝耳中,到时整个苏府都得遭殃。
“王爷,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少女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瞳孔内映着眼前一脸煞气的人:“我心有所属,实在是不想下嫁,所以才出此下策......如今既然被王爷发现,我愿负全责,只希望王爷能放过苏府......”
她浓黑的睫羽颤动着,由眼尾处落下了一滴清泪。
爹爹,娘亲,祖母,恕女儿不孝,先走一步了......
苏婉晴说完后就微低下了头,她下颚微动间尚来不及动作,下巴处就传来嘎巴一声。
“咬舌自尽这般戏码,我见得多了。”池修砚放下手,打量着眼前明明害怕却莫名坚持的女子。
他越来越好奇替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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