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看不明白自家指挥使的眼神暗示。
孔濯边往里走,边问着菡儿:“你确定公主当时是往这儿走的吗?”
菡儿点这头,那急切的模样看着不像是假装。
孔濯心里又着急起来,好好的崔姝玥怎么可能直接不见呢。
在往前几步便是乾清宫大殿前,孔濯便只能止步于此。
他为朝臣接受着规矩束缚,再往前走便是诛九族的罪。杀他一人他能认,却不能牵连着其他人。
等人停下,这才察觉着不对,立即回头到乾清门处,问着禁军:“方才可有人从这里进过内朝?”
禁军还是老样子只是看着孔濯满眼不解,立马摇头说着:“乾清门从夜宴开始就无人员进出。”
即没有进乾清门,又没有到前面大殿里。
孔濯便又回到一开始的中殿,粟满还在这里守着不曾走动半步。看着菡儿带着怀远将军来立马小声问着:“可是寻着公主了?”
菡儿摇着头,看着粟满又着急的哭了起来。
孔濯不耐烦带上人,自顾自的进了中殿,他看着桌案上的茶盏放置的好好的,杯上余温依旧。
说明崔姝玥离开时间不久也不慌张。
排除被人带走的可能,孔濯就先松了一口气,先前被菡儿的话一味引导着,他也是慌不择路,觉得会有人劫了崔姝玥还往后宫劫的。
突然这个人笑着,好似明白了前后的事情。
孔濯在中殿里自顾自的斟茶喝了一杯后,出了殿门。并同菡儿说着。:“我知晓你们公主在哪了。”
菡儿立马收住了哭,只瞧着孔濯往麟德殿走去。
她同粟满相视一笑,立马跟上人。
孔濯都未进殿内,便瞧着高堂之上的崔姝玥。
小姑娘好好的坐在那里,瞧着总是往外望,不知在找什么。
看着孔濯回来才收回目光。
菡儿与粟满也一道回到公主身旁。
兴安帝便举着酒樽暗自打量着这一切。
孔濯一回到自己位置上,孔泽便扭头过来问着:“刚才怎么那般慌张的出去,还去了这般久的时间?”
孔濯便先同兄长摇着头。他弄清楚了一些,却也还未全然明白。
夜宴结束很快孔濯便同哥哥一道往外走就要离开,没想到兴安帝身旁的王庆亲自过来喊住孔濯。
说着:“陛下请怀远将军稍稍留步。”
孔泽在一旁虽是好奇,可想着陛下未曾叫着自己,便只能同弟弟使着眼色,让人说话注意,就先独自离开。
孔濯随王庆又向内朝走着,行至一半崔姝玥突然从旁边出来。
孔濯同王庆,自然向长公主行礼。
崔姝玥先问着王庆:“是爹爹传唤衡惟吗?”
王庆点着头,回着公主的话。
崔姝玥听着却未让开半步,依旧挡着两人的路,她便同王庆说着:“我与怀远将军有几句话要说,不若耽搁爹爹些时间。”
王庆作为兴安帝身旁跟着的人,自是明白陛下今日待怀远将军的用意,立马退下让崔姝玥同孔濯说话。
两人周围便没有了人,崔姝玥这才放松下来,自然的看着孔濯。明明看了一晚上,可此刻这般近的瞧着觉得很不同。
“这个给你。”崔姝玥说着从怀里拿出那枚加固了的剑穗。
孔濯接过来,看着手里的小玩意儿。他常用的配剑自是挂不了这剑穗的。可孔濯依旧欢欢喜喜的同崔姝玥说着:“姝玥选的东西就是不同一般的漂亮。”
崔姝玥看着人知道不能耽误多少时间,只对孔濯说着:“望你在那边,一切平安。”
孔濯点着头同人说着:“会的,姝玥在这临平城里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外头的事情都没有你自己来的紧要。”
崔姝玥自是明白孔濯再说赵国公府的事情便也同人点着头,还回答着。
“我知晓,遇着难事就到你的府里,找你给我留下来的人帮忙。”
孔濯这才笑着,同人点头,直想夸人一句乖。
在孔濯心里公主娇娇弱弱的,本该无忧无虑却总像是有那般多的烦心事,虽然有时有些任性但总归是天真可爱的。
临平城里陛下自会护着公主,可孔濯见不到人总有那么一些的不安心。
承先阁里,崔慕什么都没做就静静坐着等着人,仿若今日要说的事情是那般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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