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憨相的男人也上了车,在后车位,手里拿着一个织到一半的围巾,坐稳后便开始埋头勾织起来。
南波万黑着脸转过去,伸手扯掉他手上的针织品:“一天到晚不干正事,织屁织!”
傻大个摸摸后脑勺:“老大,冬天快来了~”
“冬天来不来关你屁事?”南波万看他这磨磨唧唧娘们兮兮的样子就着火,抬手一巴掌糊过去,厚掌心拍在锃光瓦亮的脑壳上,声音极响。
傻大个捂着脑壳,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被男人佯装地一抬手又吓了回去,他吸了吸鼻子,解释道:“怕老大你冻着。”
“我不冻!”
“可冬天大家都会冻啊……“
“听不懂?我说我不冻!”
“老大你别逞强。”
“我没逞强!”
“老大你这语气表情就像是在逞强~”
南波万额角青筋跳了又跳。
终于,他忍不住了——
3¥¥¥~·
在车子剧烈的摇晃中,傻大个被男人摁在座位上狠狠收拾了一顿。
连他刚织好的半成品围巾和羊毛线球也被南波万一把抓起扔窗外去了。
傻大个含着眼泪,鼻青脸肿地贴在车窗上往外看,“我的围巾,围巾啊!!!”
南波万坐回了副驾驶位,眼睛瞟向小姑娘:“你想做什么?”
沙迪奥咽了咽口水,捂住自己腕上的激光手环使劲摇头:“没……”
她刚刚的确是想趁机阴男人一把,只是手指刚摸上手环边沿,就被一个口径几乎有她脸大的金属炮筒给指着了。
顺着炮筒往前看,便是他宽阔的脊背——被发现了!
再歪的心思都得吓没。尤其她现在就剩半条命,虚
弱的很,也更加惜命。
南波万嗤笑了一声,收回背上延展出去的炮筒,闭着眼睛靠向身后软座,漫声道:“走吧。”
吱嘎——吱嘎——
厚重的城门终于缓缓朝外打开。
沙迪奥立刻脚踩油门到底,金徽赛车几乎是擦着两边门缝出去的。
开门小弟:“……还要继续开吗?”城门才开到一半。
岗卫头头摆摆手:“人都出去了还开个屁,关上关上!!”
“噢。”开门小弟应了一声,老老实实地操作机器又把门索给拉了回来。
当元滚颠颠地追踪到下城区广场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那标红的人影了。
想也知道,四条小短腿哪有四个轮子跑得快。
跟丢几乎是必然的。
阮焰不怪它。
他看着毛绒绒的团影惆怅地停在广场地砖上,一动不动,任由夜风将头顶的白毛吹乱。
那么小小的一只,唯有地上被路灯拉长的影子是巨大的。
浑圆肉实的肥毛屁股,线团似的粗短尾巴尖上坠着一撮黑毛,若有似无地被风吹动着。
看得人心里痒痒,恨不能上手过去狠rua一通。
阮焰唇角牵动,走过去蹲在它身后:“滚滚。”
元滚应声回头,陷在毛发间的黑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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