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竺子念嗤笑道:“陈芸说了是刀伤,难不成兄长撞刀上了?”
见谎言被拆穿,竺轩云失笑,“你怎么老是爱挖苦我,没大没小的。”
“陈芸还说你们去了黎关城,去那里做什么?”
“去黎关城”竺轩云忽然想起此前言白的借口,道:“买茶去了,听闻那黎茶久负盛名,便去采买了一些。”
“这里去黎关城,车马来回且要七日,去那么远的地方买茶?”竺子念道:“兄长何时如此嗜茶了?”
竺轩云手上动作不停,心中却早已慌乱,他并未应答,也不想应答。
竺子念见他不回应,道:“兄长又是什么都不想说吗?”
半晌,竺轩云
才道:“子念,你出门在外要当心点,不要再受伤了”
听着兄长无关痛痒的敷衍之词,这会又换作竺子念沉默。
过了半会,竺轩云放下手中剪子,“好了,虽说伤口好了许多,但还是要避免沾水”
竺轩云叮嘱的话还未说全,心中已有闷气的竺子念起身就往屋外走,却被竺轩云唤住。
只见他拿出一瓶白瓷药瓶,“这是祛疤膏,记得一日擦三回。”
竺子念垂首望了一眼,还是将之拿过。
见二人出来,赵承玉迎了上去,沉着脸的竺子念却径直擦过他出了门。
见状,赵承玉连忙拜别,也随着竺子念出去。
回去路上二人并辔徐行,默默无语。
赵承玉偷眼望向竺子念,只见他面色沉静,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赵承玉心中忐忑,他明知竺子念不喜他人插手竺家之事,但那日见他明明很为兄长担心,却佯装不在意,看着兄弟俩这般别扭着,赵承玉实在瞧着着急,才出了这么个主意
赵承玉定定心,又清了清嗓子,“子念?”
竺子念回望他,赵承玉却噎语了。
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竺子念反道:“你可是忘了我先前与你说的话?”
“我自然记得抱歉。”赵承玉低眉道:“不会有下一次了”
赵承玉再不敢说话,二人一路默默无言。
快到安察堂之时,沿边枝叶茂密的围墙处,忽传来一阵低低的猫叫声。
赵承玉循声望去,围墙边沿蹲坐一只斑纹狸花猫,一边尖耳还有块显眼的黑斑。
赵承玉瞧着这狸花猫很是眼熟,稍一回想,忽道:“这不是林母总是抱着的小猫吗?”
想起这,赵承玉很快便知林母定是又来了安察堂。
自林家夫妇坠崖身亡,林家已无人丁,但妻子林氏还有一老母,他们夫妇的遗体也是由林母领回安葬。
而安察堂一直未能抓获郑鹏云,那林家老母便常来安察堂闹事,安察堂上下见到她都生怕。
赵承玉翻身下马,正想上前将猫儿抱回,那猫儿却像被惊到一般,回身便钻进了密丛中。
“子念,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将那小猫带回去。”
丢下一句话,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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