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戏看得我浑身酸痛。”常绣茹轻轻哼笑一声,将手搭在宫女手上悠悠离去。
等人走远,沫儿问道:“娘娘真要把那药方交给常嫔?您不就怕,她看出什么不对?”
“本宫既然敢给,就不怕她看出什么。”林清萸看着其远去的背影,嘴角笑意更加深邃。
常绣茹方回关雎宫,便吩咐殿中宫人退出,准备沐浴的香花和热水。
当她进入浴桶的那一刻,舒缓地呼出了口气,极享受道:“方才晒得本宫都出汗了,非得用这热水好好泡一泡才舒坦。”她指向一旁加水的宫女,道:“以后本宫每次出门回来,都要提前准备好一桶热水,明白么?”
“是,娘娘。”那宫女点点头,勤恳地将那些鲜花投进了盆中。
常绣茹颇为惬意道:“好香啊,这些玫瑰的味道比之前的好,是怎么回事?”
那宫女道:“回娘娘,这是外头进贡的红玉玫瑰,所以比平时的更香一些,只有各宫主位才能得到几株,用这种玫瑰泡过的水,可令肌肤细腻光滑,奇香无比。”
常绣茹低头嗅了秀那些花瓣,扬唇道:“很好,你叫什么?之前本宫怎么没见过你?”
“奴婢名叫婳然。”
常绣茹倒觉得这名字奇怪,不禁道:“画?是哪个画?书画的画?”
婳然缓缓道:“姽婳伤诔,然糠自照,正是奴婢之名。”
常绣茹来了兴致:“你读过书?这个名字很是奇特,是谁给你取的?”
婳然脸色冷然如霜,语气淡淡,如同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回娘娘,奴婢的姓名乃是家父所取,只因家道没落,奴婢这才入宫为奴,之前待在掖庭,没资格伺候主子。”
倒是个可怜人。
常绣茹打量起眼前的人来,发现这个名叫婳然的宫女颇为顺眼,方要开口,只听门外一阵扣门声:“娘娘,延禧宫的沫儿来送东西了。”
常绣茹有些厌烦,朝婳然道:“你去外面把药拿进来吧。”
“是。”婳然领命而去,不久便将那瓶药连同一纸药方一并带回了。
常绣茹接了药瓶,从里面取出两颗生生咽下,又道:“你去把这药方拿去太医院看看有什么不妥,别让其他人发觉了。”
婳然点点头,将那药方收了起来,用往浴桶中添了些水。
常绣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眸休养精神,许是晚上总睡不好,精神不振的缘故,她在浴桶中竟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变得有些灰暗,而桶中的水还是热的。
她乏累地动了动身子,试图从浴桶中站起来,却径直将下巴磕在了浴桶上,登时鲜血直流,感到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袭遍了全身,像有无数蚁虫啃咬她的身体般,让她几近崩溃地大喊。
浑身的疼痛和大脑的晕眩,让她不由自主地跳出了浴桶,只裹着层小衫遮挡,不断地抓着头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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