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七月二十那日,冯氏发间的钗与此钗模样很是相像,只那日钗上的玉石明显粗糙些,与今日这根相比,相差甚远。”
金不换不仅嘴毒,眼睛也毒,凡是他见过的东西,多少记得之前的模样。
因而他一眼便瞧出来两根银钗的不同之处。
“难道有两根一模一样的银钗?”宋真清咂摸着金不换的话,陷入了深思。
两根镶嵌着不同质地红色玉石的银钗,到底都是冯氏的,还是归属于不同人?
这个线索似乎在冥冥之中,为宋真清开启了另一扇寻找真凶的大门。
顺着这个线索,也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拿着银钗去南安城的银楼询问消息。
然当她走遍整个南安城的大小银楼,却也只得到了一半线索。
为何要说是一半呢?
因为所有的银楼都说,她手上那只镶嵌着红色玉石的银钗并非出自他们银楼,就在她快要绝望之时,却在一间不太起眼的街边小银楼里得到了一个消息。
银楼掌柜说,他们银楼曾经替人仿制过与之一般无二的银钗,只那根钗上镶嵌的玉石颇为廉价。
当时来人只是拿银钗给他看了一眼,让他比照着画了图样打制的,且并未将银钗放在银楼中,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
问掌柜的那人是如何模样,掌柜的反倒记不清了。
再问那人是男是女,掌柜的一会说是男的一会说是女的,总之这事过了许久,掌柜的又年老糊涂,说的也当不得准了。
即便如此,宋真清却觉得她离真凶越来越近了。
恰在这时,马捕头派人来客栈说,宁聿回府了。
马捕头既已派了人来,那意思是让宋真清赶紧的麻溜的去知府衙门说说案情呗。
宋真清即刻会意,抓起银钗揣在怀里与韦无冕一道直奔知府后衙。
知府后衙书房,宁聿更了衣,坐在书案后,刚噙了一口茶,马捕头便敲了门进来。
“大人,属下已派人去请宋姑娘与韦公子了。”
“嗯,”宁聿漫不经心的应了声,端着茶杯若有所思。
“大人,那事……怎样了?”马捕头说的含糊。
“唔,被他跑了,”宁聿随口应道。
“跑了?”马捕头大惊,“大人该带着属下的,就算拼个死活,属下也会将人拿下的。”
宁聿却不甚在意,头也不抬,“跑就跑了,让他再逍遥几日,左右逃不出世子的手心就是了。”
马捕头听了这话,顿时明了宁聿另有谋算,这才松了一口气,“大人这样说,属下便不急了,属下见大人兴师动众前往,还以为必要拿下那人才好。”
宁聿放下茶杯,有心为属下解惑,“我这般做,其一便是要打草惊蛇,剑南王近两年总招揽些江湖人,他自觉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世子早已洞察,我此举不过是让剑南王府收敛些,莫让那些江湖人在南安城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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