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客栈不仅简陋,且地处偏僻,一座两层小楼,沿河的外墙业已斑驳的不成样子。
宋真清几人落脚的便是这家春秋客栈。
宋真清与韦无冕将妇人带回客栈,也不用请大夫,只去隔壁屋唤了金不换。
金不换此人虽医德不怎么样,但医术还是可靠的,因而他不过为妇人搭了下脉,便收了手。
“怎样?”宋真清忙问。
“不怎样,”金不换掀掀眼皮,刚想说两句不中听的,但抬头见脏兮兮的宋韦两人张紧的神情,终究还是噎了噎,叹了口气道:“年久积郁忧心,又逢打击,失了神智。”
“能医好么?”
宋真清瞧了眼躺在床上,不闻不问不听只睁着一双混浊的眼望着帐顶的妇人,心中五味杂陈,该是经历了怎样的打击才能让人一夕之间便疯了呢?
想起妇人嘴中一直念叨的那句“救我女儿,救我女儿,”说不准妇人发疯便与她女儿有关。
“不能,”然金不换却毫不犹豫的否了,见惯了生死,他的神情不见一丝波动。
“你是金家的传人啊,”宋真清紧盯着金不换的眼睛,“你一定有办法救她对不对?”
金不换默了默,片刻后呵呵两声,露出几分讥嘲来,“休说我只是金家传人,即便家父在世,也只医得了人,医不了心,心病终需心药解。”
“你的意思是……?”
宋真清心中一惊,忽想起宁聿所说关于韦无冕在京城的事,遂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韦无冕。
怪不得韦无冕,他……一直并未完全恢复。
看来,心病确需心药医,只那药引实在不知是什么。
想来周少宸也是不知的吧。
宋真清一时之间便想了许多。
而金不换却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是而非道:“确如你想的那般。”
“大娘没救了?被踢坏了对不对?”
一旁的韦无冕哪里明白两人之间打的哑谜,只听金不换说妇人没救了,便心急的插了话。
说着说着便要出门,“我这就去县衙,那姓钱的明明就在轿中,却任由手下胡作非为,他……怎能做这凤阳的父母官?”
宋真清忙拉住了他,哭笑不得问他:“你去县衙?以什么身份去?”
“我,”韦无冕被问的一愣,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那里空空如也,路引没了,少宸给的信物也都没了,唯一还戴在身上的只有母亲留给他的玉佩。
可这里是江南道,又不是剑南道,谁认得那玉佩?
“我……”了半晌,泄气般的坐到了凳子上,韦无冕十分懊恼,“我不但见死不救还拿那姓钱的毫无办法。若是少宸在……”
韦无冕欲言又止。
周少宸?哼,远水解不了近渴,此时提他有屁用。
宋真清暗自唾了一句。
但见韦无冕失望委屈的模样,她的心还是软了,不由出言安抚道:“我们初到凤阳,对此处是如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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