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秋雨潇潇,一片冷清。
沿街的茶楼里,只有寥寥几位茶客,年迈的说书先生打着呵欠收了包袱准备离开。
“先生,”身后传来一道女声。
“哎,”老先生回头,诧异望向唤住自己的年轻女子,“姑娘,听书?”
虽这么问,但他很肯定,女子肯定不会再听他说书。
因为女子身着一件浅色素服,扎着一对双丫髻,看模样应是谁家的小丫头,又哪里有钱听他说书?
这般想着,老先生抬头望了望屋外的天色,满脸倦容,拱了拱手道:“姑娘可否明日再来,老朽今日要还家了。”
今个天不好,茶楼里没多少客人,一整天没赚到几个铜板,老先生有些意兴阑珊。
“先生,”小丫头说话时双颊笑开,一双眼睛仿佛会说话般,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道:“不听书,我想请先生喝杯茶。不知先生可否?”
老先生诧异扬眉,见小丫头笑着点头,又做出相请的姿态来,他打量了下四周但见还在茶楼里的客人只是几位常来的落魄老秀才,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多谢姑娘。”
老先生一撩衣摆坐在了长条凳上,就着一张四方桌与小丫头一南一北的坐着。
“好茶,”噙了一口杯中的茶,熨烫的妥帖,让老先生干渴的嗓子顿时舒爽了几分。
“小姑娘,外地来的吧?”老先生搁了杯子,笑吟吟的问向对方。
对面的做丫头打扮的正是宋真清。
她与韦无冕几人本意是经凤阳县一路向北去往京城的,却不料到凤阳的第一日便亲眼目睹了浸猪笼一事,又眼见着绣红娘拦轿,不得已之下出手相助,也因此为自己揽了件救人的差事。
张大的托付,宋真清本不欲答应,可耐不住韦无冕这家伙一根筋似的,死活不肯离开凤阳县。
哎,既如此,就帮一帮那个可怜的妇人罢,绣红是否还活着?总要生见人死见尸不是?
张大也说,绣红被浸猪笼后,河底并不见绣红的尸首,只有那空荡荡的笼子沉在水底。
这与前两日阿大在水底所见又何其相似?
绣红与前两日被浸猪笼的女子到底去了哪里?
这些谜团困扰着宋真清,也使得她下决心一定要弄清这事的真相。
当然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要弄清事情的首尾,必须还是得从绣红被浸猪笼这事查起。
所以,这两日阿大金不换与韦无冕宋真清几人便开始寻摸着查访与之相关的人。
至于为何要来茶楼,宋真清描摹着杯沿绘的竹叶笑了笑道:“先生猜的不错,我正是打外地来的。”
老先生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眼皮微掀,意味深长的道:“小姑娘一人孤身在外,可要当心些。”
“多谢先生提醒,我自当万分小心,”宋真清边说边自怀中掏出一只素色荷包,推至老先生面前,“今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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