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又陷入了某种难以名状的死循环里。
造成这一切的根源还是由于性格原因,桑渴自幼便伶仃缺爱,深刻能明白这种滋味。
什么样的滋味?孤单的滋味。
这种念头疯涨的缘故无非是——
她想他了。
惦念某个人却得不到应有回应的感觉会令她感到惶恐,一如小时候。
小时候的她尚且能不顾一切的凑到裴行端跟前去,亦或是努力去结交朋友,她不愿意被忽略,不愿意孤零零地没人要,但是现在,她不这样了。
以前轻贱惯了,人大多会永久地怀揣羞耻心,时不时会回忆起脸颊烧红的滋味,病耻感会在隐秘的地带日复一日滋生,蔓延。
这样说似乎有些话语偏重。
简而言之就是,桑渴在家闷得太久,闷出来的坏毛病。
她需要出去见见阳光,而不是窝在窗帘紧闭的家中,对着暗无天日的书桌,梅雨停歇她依旧厌恶天气的恶循环里。
这个假期,太漫长太烧心。
而那个她惦记的家伙,已经好久没来找过自己。
距离裴行端上一次过来,还是半个月前,他来还雨伞。
桑渴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他二度登门,且那天雨下得很大,哗啦啦倾盆般,像是要把这座城市给淹了,雨天总是会令她觉得烦躁抑郁,就像是同样找不到人爱怜的幼年一般,桑渴受够了这种天气。
难得有人闯进她的世界,她不肯放手,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也不愿意。
而今也是,没有分别。
雨天/行人大多避让,单元楼下连野猫都不曾出没。
男人裤腿湿了,整个人杵在门口,跟当天第一次过来时不太一样,他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多了,大概是下午在沙发里睡了一会,充了电的缘故。
他手里还提着现买的鱼。
个子极高气质极冽,眉眼含笑。
桑渴看到他的一瞬间,整个人微愣住。
后面理所当然的,那天他们在一起吃了晚饭。
吃的是鱼,糖醋的。
很好吃,桑渴吃光了小半条还有一大碗米饭。
并且裴行端这天居然破天荒的在吃饭时没有说很多话,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坐着吃。
男人眉眼一如既往的好看,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更加成熟,桑渴在夹鱼的时候会不动声色地偷偷看他。
裴行端知道她在看他么?知道。
打小就知道,且从小就是如此而已,隔壁家年幼的小丫头天天过来蹭饭。
不知道她在哪个烂泥地里刚滚过,衣服上脏兮兮的,头发也不懂得打理,披头散发像是什么野丫头。
一双眼睛细长且勾人,总是不自觉流露出姝色。
还会趁着他不注意,偷偷用筷子去夹离她很远的糖花生米,吃饭的时候也会偷偷看他。那目光胆胆怯怯,小心翼翼生怕会被他发现。
但,早就被发现了。
男孩子不动声色,眉眼间的矜傲气就更绝。
他那会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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