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考虑着如果情况紧急,她拔腿就跑的话能不能把人甩开。
要回永安侯府还有一段路要走,正在顾宁迟疑之际,她看到萧夙和齐佩瑶从一家布庄里出来。
前有狼后有虎,顾宁权衡了一下,迅速做出了决定。
她将帷帽使劲儿往下按了按,又重新系了一下,确保不会掉下来后,她扭着腰朝着对面走了过去。
“哥哥不与我一同回去么?母亲都念叨了你好多次了,你住过的院子也时常派人打扫,可这些年你一次也没住过。”齐佩瑶语气中带着小小的埋怨,不惹人生厌,反倒显出女儿家的娇俏。
齐佩瑶的目光中不由的流露出几分怀念之意,他曾跟着她父亲学习武艺,她经常偷偷地去演武场看他,虽然母亲说那是她表哥,但她喜欢叫他哥哥,总觉得这样会更亲近些。
只是如今大了,却不能像当初那般可以时时刻刻的在一处了。
“你代我向姑母问声好,改日我再……”萧夙的话音戛然而止,一个香软的身子贴了过来,将他的手臂环在了怀里。ぷ小@説首發ΘΘm
“公子可是好久没来看我了,没想到在这碰见了,这可真是巧了,那句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是也不是?”
顾宁这管流莺似的嗓子,刻意的拿腔拿调起来,简直能把人给甜死,她就是不想让人听出声,于是平时她越不会怎么说话,此时她就偏要怎么说。
萧夙挑了挑眉,没有接茬。
顾宁暗暗着急,借着衣袖的遮掩,偷偷地去捏他的胳膊,还没使劲就被萧夙按住了。
他淡淡的看着她,既不配合,也不拆穿,带了一丝好暇以正的看着她演戏。
孤立无援的感觉确实是不好受,要不是事情紧急,她也不会求助他。
顾宁一向识时务,在自身安危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可以抛到一边。
她可不想因为一时逞强而遭遇恶事,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这时顾宁似乎反应过来求人应该有求人的态度,所以她捏着萧夙的衣袖轻轻地拉了一下。
好在他没有不给面子的直接甩开。
“哥哥!她是谁?!”齐佩瑶的脸色难看的厉害,声音不自觉的尖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宁,想让人忽略都难。
顾宁压根就不往她那边看,再次庆幸自己记得戴帷帽的明智之举。
萧夙仿佛有些记不清的问道:“我也想知道这位姑娘是?”
顾宁在心里呸了一声,继续用那甜的腻人的缠绵声调娇嗔道:“你真的忘了人家了,亏人家还日日盼着你来,好个没良心的!”
顾宁生无可恋的说完,听到萧夙的低笑,脸上迅速升腾起热浪。
有什么可笑的?!
萧夙笑道:“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
“公子贵人多忘事,上次还夸赞人家沏的茶好,说下次再来的,人家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人,今日碰巧了,您要不就去我那坐坐,尝尝我沏茶的手艺可有长进。”顾宁双手缠着萧夙的衣袖,暗暗的使了些力。
许是看出顾宁的乞求,这次萧夙没有再推脱,与齐佩瑶说了一句,和顾宁一同离开。
齐佩瑶一直没再开口,等到两人走远了,她的手都要攥出血来了。showbyjs('所谓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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